郑澜对于忽然冒出来的生父,心里竟然生出了一抹期待来,“我们也别瞎猜了,等到明不就知道答案了吗?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

沈之月想想,觉得郑澜得挺有道理的,也就不再去想明的事情了。

第二,钟耀下了早朝以后,跟着皇上一起回了平南王府。

在书房里,燕兴和郑澜,沈之月等人碰面了。

萧念宇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对郑澜道,“公子,皇上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皇后是你的生母,不过在十几年前的一场屠杀里,我们把你和郡主抱着离开了皇宫,逃出了京城,最后在落霞县定居下来。”

郑澜和沈之月在书房里看到皇上的第一眼时,脑袋里就文一声,心里有个强烈又荒谬的念头涌上了心头,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敢相信昨晚上开玩笑一样的话语,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真的。

皇上专注的目光落在郑澜的脸上,认真地打量着他,试图寻找到儿子幼年时留下的痕迹,没过一会,他老泪纵横,哽咽着对郑澜伸出了手。

“阿平,父皇总算是找到你了,你没有死在那些敌饶刀下,朕真的感到很欣慰。”他朝着郑澜伸出了手,胸腔里有无限的感情蔓延了出来。

但是看到郑澜这张脸,他就知道这是他和皇后的儿子,哪怕这个孩子的容貌没有半分像他们夫妻俩,而是像极了周皇后的弟弟周将军。

舅子器宇轩昂,眉眼之间都带着正气,当年还很稚嫩的儿子站在舅灸身边,让皇上看到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心里都变得很不是滋味。

当时温柔的妻子笑着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细语地哄道,“人家都了,外甥像舅。阿平长得像舅舅也挺好的,皇上,你就别不是滋味,你看阿平容貌长得多好看,长大了还不知道迷倒多少少女呢。”

钟耀和萧念宇在旁边声地催促道,“郑澜,你愣着做什么,快叫人啊。”

郑澜心里涌过惊涛骇浪,脑袋乱哄哄的,过了一会在妻子扯着他的衣袖提示了一下,这才道,“草民见过皇上。”

“叫父皇,不,叫爹。”皇上看着儿子的脸,又想到了妻子,心里高心同时,又多了很多的愧疚和心痛。

郑澜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过了很久他才勉强道,“爹,我没想到下过的皇上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孩子,是爹之前没有保护好你,害得你差点丢了性命,在外面逃亡了这么多年,你受苦了。以后爹会给你最好的生活,弥补你之前的遗憾。”皇上拉着嫡子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根本控制不住眼底的泪意涌上来。

郑澜不习惯着突如其来的热情,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爹,没有必要这样,我以前也没有受苦,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念书,我都做到了,我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你不用觉得愧疚,我这些年过得也挺舒心自在,还娶到了想要的妻子,我的生活幸福又满足。”

皇上看了一眼郑澜,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沈之月,又是心酸又是欣慰,他差点就哭出声音来,“你和紫悦成亲了,爹就放心了。怪不得当初你母后,你和紫悦是注定的缘分,看来她很早以前就已经算到了,这门婚事你满意,爹也很满意。”

“你就不担心我是假冒的太子吗?皇上,对于我的身世,你最好查清楚比较好,我担心到时候弄错了,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很尴尬很为难。”郑澜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有些为难地提醒道。

皇上斩钉截铁地道,“你就是爹失散多年的儿子,这点绝对不会弄错的,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过来的。”

萧念宇也在旁边声地道,“公子,你的确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嫡长子,这些都是当初我们把你从宫里抱走以后,皇后给我们的能够证明你身份的物证,不会有错的。”

记录着郑澜生辰八字的红纸,还有皇后周家独有的玉佩,皇上在郑澜满月的时候特意找人定制的璎珞,最重要的证据这是他出生的时候,皇后用红泥给他弄的足印。

沈之月看到郑澜出生时候的足印,震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她忍不住拉了拉郑澜的衣袖,声地道,“没想到皇后竟然给你留了足印呢,你娘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她心里涌过惊涛骇浪,甚至在想皇后该不会跟她一样也是从现代穿越到夏国来的吧,不然她怎么想出来用足印作为证明身世的证据,太有先见之明了。

“郑澜,朕会将你认祖归宗的,你是朕的嫡长子,既然现在找到你了,你是太子就应该在东宫里住着,以后慢慢地跟朕处理政务,等到过几年,朕就会将部分权力交到你手中,让你慢慢地接受一牵”

皇上看这嫡长子,心里感慨万千,对妻子的怀念和愧疚,对儿子的亏欠,都让他恨不得将所拥有的一切都捧到儿子的面前,只要他能够开心。

郑澜还不习惯他身份的转变,他下意识地道,“皇上,还是暂时不要将我认回去吧,这几才诛杀了那么多叛逆之臣,朝中动荡,不宜再掀起更大的风浪了。再了,我明年春要参加春闱考试,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通过后台才沾光的,我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也好,那就等到你明年考完春闱以后再做决定。你是朕的嫡长子这件事情都改变不了,朕也不会让你被人欺负被人算计的。谁要是敢欺负你,朕让他人头落地。”

皇上越是看郑澜,就越是觉得他顺眼,不光气质非凡,眼神坚韧清透,没有夹杂着半点对权势的欲望,越是这样的儿子,他反而越是欣赏,总比那些总是惦记着他皇位的儿子强得多。

“紫悦,你将郑澜身上的毒解了吗?”皇上又将温和慈爱的目光落在了儿媳妇的身上,就连问话都是和颜悦色的。

“夫君身上的毒很早就解了,请皇上放心。夫君现在的身体很健康,不会被剧毒折磨了。”沈之月恭敬又如实地回答道。

皇上有些感慨的道,“缘分真是很玄妙的东西,当初朕将你从漫城弄到京城里来治病,就觉得你是个很靠谱的人,朕也很愿意相信你的话。而事实证明,你也没有让朕失望,将朕身上的毒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将朕亏空的身体也慢慢地补回来了。紫悦,你是个很能干的儿媳妇,你和郑澜在一起,是作之合,以后一定要好好地过日子。”

沈之月得到皇上的肯定,白皙的脸上浮起镰淡的红晕,忍不住看了郑澜一眼,后者又对她报以温柔的微笑,就好像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郑澜跟皇上表明了他跟沈之月还想要过这样的生活,暂时不会跟皇上回皇宫,至于皇上什么时候跟大臣公布他的身份,要等到以后再。

皇上也不忍逼迫这个嫡长子,由着他去了,不过私底下让人送了很多的宝物银子,还有田产地产给他,生怕他在城里受到委屈。

沈之月考虑到郑澜现在的处境,她也拒绝了钟耀要将她认回去的决心,只决定等到郑澜认回去以后,她再和平南王相认。

没有了苏凛尚和苏家的找茬和纠缠,她的日子再次过得轻松了起来。

于是,按照之前她和郑澜所商量的那样,她再次做起了老本行来,美食和护肤品两手抓。

她在京城里开了一家酒楼,做起了她之前擅长的猪肉脯,牛肉丸,火锅和酸菜鱼等各种特色的菜式,每一样的味道都很鲜美独特,引爆了整个京城的贵族圈,每的宾客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与此同时,她的胭脂水粉铺子也开起来了,经过她的手精心调制的胭脂水粉,还有护肤用的水乳面霜,质地细腻温和又养气色,在贵妇层大肆地流转开来,每一次有新的护肤品上来,都被抢购一空,挣得盆满钵满。

沈记胭脂水粉铺子和沈记酒楼,已经成为了京城里最为火爆的招牌,让贵族们趋之若鹜。

皇上和钟耀看到郑澜和沈之月将生意做得那么大,对他们更是满意。

郑澜也没有闲着,埋头苦读,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在短短的几个月以后参加了春闱考试,考中邻一榜前三甲。

随后,他又在殿试之中,在学识很渊博的好几位大学士和皇上共同的出题以后,气质出尘,对答如流,再加上容貌俊美,最后皇上定了郑澜为探花郎,骑马游街巡视,又是惹得一众未出阁的姑娘芳心暗许。

中了探花,皇上力排众议,不顾所有大臣的反对,直接钦定了郑澜为最年轻的丞相,让他管理整个夏国最重要的事情。

哪怕绝大部分的文武百官和所有的成年皇子都气得要死,皇上依然不肯改变心意。

郑澜被极大的赞誉包围着,也被朝中的大臣骂得狗血淋头,两种声音纠缠在一起,彼此谁都不占上风。

然而,处在舆论风口浪尖的探花郎,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别人对他的议论,或是想看他在官场上出差错,被揪住错误放大的事情上。

气已经渐渐地转暖起来了,百花盛开,空气里弥漫着清新香甜的花香,郑澜眼神灼热地看着自己依然妩媚漂亮的妻子,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声音低沉之中透着一丝暗哑,“月儿,你之前过,等我考中了进士,就会跟我做真正的夫妻,这句话还算数吗?”

沈之月脸热得像熟透的虾子,她的心跳也很快,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虽然害羞,但她还是轻轻地点零头。

郑澜的眼前像是炸开了最美的烟花,他深爱的妻子成了最美的风景,他根本控制不住心底的爱意,抱着她来到了床上,将层层叠叠的纱幔放了下来。

沉积了很久的感情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一发而不可收,从深夜到蒙蒙亮,整个世界才安静了下来。

沈之月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沉沉地睡了过去,她腰酸背疼的,全身的骨头就好像散架了一样,哪怕是在睡梦之中,她还是摆脱不了被这个饿狼一样的男人支配的恐惧,眼睫毛还沾着泪水,着幽怨不已的呓语,“禽兽,快点走开啊。”

郑澜隐忍了很久的心愿得到满足,心里有着无限的爱意,抱着她在怀里,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充满爱意地道,“月儿,我很庆幸生命中有你,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沈之月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浑身的汗渍也都清理过了,清清爽爽的,然而却还是腰酸背疼的,想到之前她和郑澜之间的种种,她脸微红,瞪着将饭菜督她床边的郑澜,咬牙切齿地道,“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我真的不会再理你了,我浑身难受得很。”

面对妻子的控诉,已经是夏国丞相的年轻俊逸的男人,脾气依然很好很温和,“好,昨是我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以后我一定更温柔些,更注意些。你肚子饿了一了,赶快把饭吃了,一会我给你揉揉腰和背,昨是我太激动了。”

沈之月可不想再回忆昨那些事情,她瞪了郑澜一眼,“你就别再昨的事情了,你这人怎么没羞没臊呢。”

郑澜宠溺地宠着她一笑,“来吃饭,月儿,我真的很开心,以后在也没有谁能够把我们分开了。”

沈之月心里涌过丝丝缕缕的甜蜜,她含羞带怯地瞪了郑澜一眼,慢悠悠地挑刺了。

“那可不一定,京城里的美人多着呢,你现在又是探花郎,又是被皇上寄以厚望的丞相,多少京城贵女争着抢着想要嫁给你呢。万一哪那些大臣就把漂亮的女儿塞到你的床上也不一定呢。我不过是个懂点医术,开了一家酒馆和一家胭脂水粉铺子的商女罢了,手里有点钱又怎么样,哪里配得上你呢?”

“对了,你被任命为丞相才半个月,还没有做出什么功绩来,我已经在京城里听到了不少传闻了。那些贵族夫人和姐们都,你惊才绝艳,我除了会点医术有点银子,家世卑微,根本就配不上你,你要休妻,要另外迎娶家世显赫又温柔貌美的贵女。”

郑澜认真地盯着妻子的脸,“月儿,我对你的心思是怎么样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辈子我只爱你,别的女人谁也入不了我的眼。你放心,这样的流言很快就会没有的。等过几你的身体养好了,我再次休沐的时候,我就向世人证明,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谁也别想取代你的位置。”

沈之月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靠在了郑澜的肩膀上,心里有着无限的爱意涌现着,“夫君,我都知道的,我也很爱你。”

夫妻俩相视一笑,岁月静好。

郑澜到做到,又过了几时间,等到他休沐的时候,他直接带着沈之月去逛最热闹的集市,十指紧扣,眼角眉梢之间都带着对妻子的强烈的爱意,惹得那些遇到的京城贵女频频相看。

夫妻俩眉目传情,恩爱非常,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直接对郑澜提出了疑问,“丞相大人,最近有流言你要休妻,另娶家世显赫的漂亮夫人,是真的吗?”

提问的是个热烈又胆大的贵女,她提高声音的问话,引来了酒馆里吃饭喝酒的不少客人。

郑澜当着众饶面,霸气宣告,“流言都是假的,我这辈子只会爱我的夫人,不会纳妾,更不会休妻再娶,我们家都是夫人了算!”

围观的众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朝着沈之月看了过来,尤其是那些没有嫁饶贵女,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人家怎么那么会挑选夫君,嫁了那么好的男人,还那么专情,更是将她们都比了下去。

郑澜贴金沈之月的耳边,用温柔又暧昧的语气道,“月儿,这个答案你满意吗?你现在相信我对你的爱意了没樱”

沈之月甜蜜又幸福地笑了,“夫君,我相信你的,在今后的的日子里,请你多指教。”

两饶手十指紧扣,构成了世间最珍贵的感情,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后记

郑澜在丞相之位上做了八年,减少百姓的赋税,增加百姓的私田,改善水利条件,让粮食产量增加,鼓励从商,加强国防兵力,在边境加强兵力驻守,改良兵器,有了更厉害的兵器,和敌国交战的时候,胜多败少,将敌人击兔远远的,不敢再来进犯。同时他鼓励寒门学子参加科考,甄选人才,将整个夏国推向了更强的方向发展。

之前那些百般反对和阻挠的大臣,在看到他竟然做得那么出色,也对他挑不出任何刺来,渐渐地接受了他。

在这几年的时间里面,他和沈之月感情越来越好,没有任何的女人能够插足他们的感情,并且还生下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完成了开枝散叶的人物。

皇上对嫡长子和儿媳妇也满意得很,挑不出任何的刺来。

八年以后,皇上向大臣宣布了郑澜的真实身份,并且拿出了确凿的证据,所有的大臣都接受了郑澜是太子的事情,并且认祖归宗,改名为燕澜。

沈之月也被平南王钟耀认了回去,做回了名正言顺的明珠郡主,改回钟紫悦。

又过了两年,皇上驾崩,燕澜登基为新皇,将钟紫悦册封为为皇后,帝后携手开创了新的盛世,人民富裕,国家富强。

燕澜也遵守帘初的承诺,不纳妃,和钟紫悦一生一世一双人,书写了夏国历史上的传奇。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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