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符合的人倒是少了许多。”沈苇苇并没有问说是否正确,她打从心眼里认为,既然是皇上叫这两人,那必然就有过人之处,况且小卿卿说的也着实有道理。
“我让下头的人去查查。”沈苇苇点点头。
“昨日我去了刘敏家,顺带访问了一下周围的人家,这刘敏不怎么跟人打交道。”卿芙说道。
“身为一名绣娘,定会有人来收她的绣品,刘敏的绣品我看了下,属实出彩,不过京城中出彩的绣娘还真不少。她的绣品卖不出去多少钱,但有一大户人家挺喜欢刘敏的绣品,那家的婆子时常与其打交道,是以那婆子跟刘敏关系不差。我问了那婆子,那婆子说这刘敏平日里不与旁人接触,就与自己一同来京城的打更人王户以及他的搭档有过来往。”卿芙想了想说道。
“照理来说,周边的人家也只是见到过王户、王户的搭档来过刘敏家。就这两个熟人,即便是刘敏跟着二人出门也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这王户的搭档当晚是为何洗脱了嫌疑?”沈苇苇问世子,这刑部的事情她还真的鲜少涉及。
“是王户的搭档,张阳润报的案子。他当晚在城东看花魁,第二日一早回去看见窗台上一片血迹,因着害怕连门都不敢进,就报案了。”世子说道。
“这倒是绝了,报案倒是没啥,这刘敏死亡十二个时辰以上,张阳润怎么着也不应该想当然的排除嫌疑吧?”沈苇苇两眼飞扬,就向两把刀,指向世子。
“刑部做事向来如此,有证据就好说。”世子说道。
“有的。”半晌没说话的卿芙说道。
“?”世子看着卿芙,不明白卿芙的意思。
“我们在刘敏家发现物品有翻动的痕迹,屋里头值钱的东西没有被拿走,反而是一个烛台被拿走了。”卿芙说。
十里点点头,他将那日他跟卿芙一同去的时候,发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看起来倒是没什么不同的。”沈苇苇凑上前,捻起上头的残留物说道。
“沈大人可能不知道。”十里腼腆的笑了笑,跟平日里不苟言笑相比着实让人亲近不少。
“?”沈苇苇英气的眉皱了皱,并不理解十里的意思。
“沈大人,这个烛台对于官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值钱物,可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可是值个不少钱的,往日晚间里缝补的绣娘都是用那油灯的,熏眼睛不说,也不够亮堂,对眼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十里两眼眯了眯,似是想起些什么,慢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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