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是觉得这事儿应当是大理寺审,我也留你一份面子,现下你竟是这般无理取闹,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好,让你瞧瞧,免得你生了旁的心思!”徐二老爷一掌拍在桌子上。
原本一脸得意的徐侥,听见徐二老爷说要压莺儿上来,脸上尽是震惊,他看着被压进来的莺儿,难以置信,他慢慢的直起身子,嘲讽的笑笑。
“爷,你就招了吧!爷,莺儿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啊!求您了,爷,爷我不想胆战心惊的啊!爷,你就招认吧!怀哥听了这件事很是伤心,他跳了湖,才被救了起来,生死一线。我们都累了啊!爷,这事不大,爷,这些年你做的这些事情,伤天害理,停了吧!停了吧!”莺儿半跪着爬到徐侥脚边,不停的磕头,精致的脸庞已然被泪水浸透,楚楚可怜的小脸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她说的一切。
“怀哥...”徐侥闭了闭眼,轻笑。
“好,很好,非常好。”徐侥咬牙切齿,他直勾勾的看着二叔二婶,只把徐二老爷和其夫人看的心焦。
“是我做的,没想到我藏的这么深,都被发现了。也不是你们厉害,不过就是家宅不宁罢了。”徐侥转头看着几人,笑道。
“人证物证具全,我直接去牢狱吧,我这也就放心不下身边的这些个贴心人,还请二老帮我好好照看。”徐侥眼里含笑,向徐二老爷和二夫人行了礼,转身就离去,一点儿也不留恋。自是就去了牢狱。
徐侥的自投罗网、徐家二老爷及徐二夫人的大义灭亲、查案小分队的破案速度...无不让朝廷感到震惊。
前些个日子,朝上的争锋相对现下已是不复存在。
这些个老头们拿着玉笏,弯着自己的腰,看着文庆殿地上的一道道花纹,屏息凝神,心绪早就飘到不知何处,大理寺下头这个无名无姓的小队,打得众人措手不及。当初不停反对的人老老实实保持缄默,支持的人也不过是眉梢挂着喜意,觉着自己站对了方向,可想起接下来这个小队将节节高升,心里的那点儿小惬意便是荡然无存了。
“好好好,好好好,沈苇苇。”龙椅上的皇帝手掌拍在椅子把手上,笑声与拍打的声音在殿里不停的回响,喜怒不表于面上的皇上第一回让大家感受到了他愉悦的心情。
“沈苇苇在。”身着绯红色官服的沈苇苇站出来,弯腰答道。
“此次案件,你费了不少心力,可谓是大功!赏!重重的赏!刘公公...”皇上笑着说道,他唤着站在身边的刘公公。
“奴才在。”刘公公脸上也是笑意满满,小眼睛挤的只剩下一条缝,他余光瞥见下头站着的笔挺的身姿,心下甚是欣慰。
“上回西域进贡的那匹锦缎着实美的很,沈大人如今时常身着官服,比那男子还更胜一筹,可终究是个女子,就把那锦缎赏给沈大人吧。”皇上道。
“嗻。”刘公公心里记下。
“谢皇上。”沈苇苇跪下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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