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元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后一饮而尽的道:“几年之后就到了立太子之时,不如趁着这个之前,我们提前押宝。到时候结果都已经出来了,我们再攀附上去也没有意思了。”
这位老者有着自己的打量,对于陈相元的意见并不赞同:“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断然不然随便的表明态度,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整个宁州陈家。凡事不要只照顾自己的情绪,而是应当以利益为主。对了,我刚刚在对面的茶馆休息之时,我遇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少年,我钻研过相人之术,这个少年日后必成大器,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短暂的来宁州城路过,或者还是在宁州城长呆,我将他的画像给你,若是寻到他了,赶紧知会我一声。我如今年事已高,得要趁规划一下,否则我撒手离去,你们宁州陈家可就慌了。”
听到是一位少年,陈相元开始警觉起来,突然想到属下来禀告的事情,想了很久,还是将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来:“师傅,我先前在青州城的一处地方杀李修言,此处名为关山口。本以来大功告成,想不到左先生自爆本命之物,将阴奴打成重伤,万般无奈之下,我带着宁州陈家之人退了回来。不过我听在我们走了之后,有两位聚灵境界的武道修行者又冒了出来,此时的李修言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想不到不知道从何处飘来了一道符篆,直愣愣的挂在那两位武道修行者的面前。那两位不信邪,仍旧是出手一试,想不到符篆根本纹丝不动,差点将他们两人留在关山口。今日我属下来报告,李修言在一处裁缝铺里面碰见了一位少年,开口的时候声音极其像那日在关山口出手相助之人,因此整个街道上面都疯了,甚至捕候都开始出动,帮助宁州李家一起寻找,当然这银两可不低。我也派出人去寻找,只是未曾有线索。你在咱们对面的茶馆上面碰到了一位少年,你,这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世间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若真是如此,我就赶紧将这位少年找到。”
这位老者听到符篆之后,舒展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陈相元很少见到师傅皱着眉头,应该马上就是有大事发生了。果不其然,只见这位老者立马展示出居于高位者的气势来,对着陈相元道:“出手相助李修言,不过李修言竟然没有认出他来,明他们两并不相识。甚至在关山口出手相助,只是因为那是符篆师修行的法场,因此才出手将那两位武道修行者赶走,免得他们误了自己的修校看来这符篆师,我们还是有机会遇见的了。一人一宗门,这符篆的威能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有幸碰见过一次,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传我的命令下去,先去好生准备宁州李家的族庆之日,而后将一些信得过的好手放出去,将这个人给我找到。”
陈相元第一次听到师傅这么严厉的口气,手中杯子中装满的酒都撒了一地。只见他立马起身,朝着这位老者行了一礼,随后缓缓的退出密室之郑这位老者见着四周无人,开始点燃檀香,整个密室之中烟雾缭绕,看不清楚有人在此,当真是烟雾缭绕,恍恍惚惚之中见到了仙人。这位老者在烟雾之中道:“百年兴亡,在此一举。我这劫数之日,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渡过。哎,在宁州陈家呆了这么久,只有杀了宁州李家的之人才能成全我的劫数,这盘大棋,不知道能不能够最终实现呢?罢了,想他作甚,一切都看命数吧。”
……
今日的宁州李家分为的热闹,或许是族庆之日快要到了,整个宁州李家张灯结彩,一改往日的阴霾之景。就连李老太爷都从床上面起来,被李修言推着到大厅之中出现,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真的已经是恢复了。不过对于宁州李家的人来在,这一切已经是足够了。有李老太爷在的地方,那就是一处安全之地。虽近些日子宁州的另外三个家族对于自己的家的实力范围步步蚕食,但是只要李老太爷恢复了身体,一番运筹帷幄之下,必当将地盘抢回来,再现往日的荣光。于是那些宁州的内亲全部挤在大厅的门口之处,想要看看李老太爷是不是真的如同别人所,已经恢复到了七八成。
此时的李修言推着李老太爷在屋檐之下,黄管家也站在了旁边,左先生有气无力的也坐着,这一片空间就只有这么四个人,如今连左先生都能下床,似乎是在预示着宁州李家也将恢复元气,要与宁州陈家决一死战了。
李修言低声道:“太爷,我跟你一个事情,你切记不可激动。”
李老太爷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黑斑,这是无法可逆的苍老衰败的斑痕,此时的他老态龙钟,对着李修言笑道:“我这一生,有什么事情没有经过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连生死都已经看淡了,更有何事能够让我激动?你尽管的,但无妨。”
李修言想了想,还是尽量缓和语气的道:“左先生,你可记得那日我们在关山口被两位聚灵境界的武道江湖的修行者拦住了去路,正当我们以为今日会交代在此处的时候,有两位人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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