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武士还要辩解一下。

贾管家却打断了他的话,道:“没有可是。让你做你就照办。”

“是。”武士立马服从。

走到白跟前,武士抓起白的头发,将他拖向斗兽场内场的出口。

白知道自己这次出去是什么结果,因此用力一挣扎,便从武士的手中挣扎了出来。武士的手中便抓着一把白的头发。

白向前扑去,然后跪在地上,虽然面对着高冷,但是他的眼睛却在观众席上搜索,他在搜索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

白的目光扫过观众席,但是并没有看到陈淘沙的身影,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他知道,陈淘沙一定在观众席上坐着。

他表面是对着地上的高冷,实则是对着观众席上磕了三个头,然后大声道:“陈兄弟,对不起了,哥哥无能,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白还没有话,武士已经过来了,将牛皮软鞭套在了白的脖子上,贴在他耳边声道:“子,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结果吧,这就是你惹了我们的后果。出了这个门,谁也别想救你了。”

完,武士便拖着白往外走去。

白被勒着脖子,急忙伸出双手抓住了牛皮软鞭,这才喘过气来。看着慢慢远处的观众席,白的眼泪流了出来,眼角挂着眼泪喊道:“陈兄弟,永别了。”

很快,武士的牛皮软鞭越来越紧,白连呼吸都困难了,更别去大喊大叫了。

他就这样沉默地被拖走了。

观众们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见雪观音扶着高冷往外走了。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确了,龙云找来的摘星手白乃是陈淘沙的旧相识,而经过白的辨认,这个救了雪观音的男人就是陈淘沙本人。那么也就是,陈淘沙的参赛资格没有任何可怀疑的,按照斗兽场的铁律,现在雪观音是高冷的奴隶,自然可以随便跟着高冷出入。

雪观音有了上两次的教训,这次也学乖了,不再询问任何人,而是直接扶着高冷往外走,如果没人拦那就代表他们都默认了,如果有人阻拦,她也有话。

观众席上的人们看着雪观音往外走,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也都明白雪观音要走谁也没有理由拦。这些观众席上的人们只是单纯觉得怪异,这个原本要被处决的女人,现在就这样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斗兽场,那么这一场大会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有些登徒子则开始为薛洛伊惋惜。“真是可惜了武林城第一大美人了,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为了救别的女人差点丢了性命。”

“要我呀,这个薛洛伊还没嫁过去就被人家给休了。我早听,陈淘沙好像真在闹退婚。”

“退婚才好呢,那不是明我们有机会了么。”

几个人就捂着嘴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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