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棂,屋子里的人影隐隐约约。
甄真想起父亲说外屋哪有里屋舒服,便往床里使劲挪了挪身子。
凤瀚昭却大为尴尬,以为甄真在躲自己,连忙道:“我什么也不会做的,只想等你睡着再走。”
哪怕看不见,甄真都能感觉自己的脸热了,她拍拍空出来的半边被子,鼓起勇气只说的出三个字:“睡这里。”
咳咳,她一个现代女性,和心爱的人同床共枕有什么可害臊的?
凤瀚昭的仿佛被这三个字炸懵了,脑子嗡的一下,顿时觉得喜悦充斥了全身每一根血管。
“好。”凤瀚昭觉得自己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他拆发冠的手也有些抖,解衣服的系带时差点拉成了死结。
好容易放下帷帐,凤瀚昭掀开半张被子躺了下去,他不由得自嘲起来,哪怕他早已经娶妻纳妾,却比第一次紧张多了,也许这就是心有所属,因此在意吧。
枕在甄真让出的半边枕头上,两人的距离也就隔着一个拳头,彼此呼吸相闻。虽说保证了什么也不做,凤瀚昭还是在如鼓的心跳中伸出胳膊握住了甄真的手。
人都已经躺上来了,要是真的做些什么也是无妨的。好吧,就让这呆子再思想斗争几天。就这么睡吧。甄真脸上带着笑,沉沉的睡去了。
凤瀚昭等身边的人儿呼吸变慢变长之后,才慢慢的放松,难得安心的睡了个好觉。
甄真醒来时,正好对上凤瀚昭忧虑的眼神,屋子里亮着灯。糟了,这一觉不知道又睡了多久。
还有些困,她努力的微笑着:“我好像做了很多梦,现在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凤瀚昭也配合的笑笑,仿佛若无其事:“你这一觉睡了足足12个时辰,自然是梦要多一些的。”
“一夜加一天,比七天短多了。”甄真握住凤瀚昭撑在床边的手,有些凉。
“想不想吃点什么?”凤瀚昭问道。
“好。”甄真应道。红云等人早就在一边等着伺候了。
洗漱用膳后,太医来请脉,一如既往地保持谨慎乐观。
“白天瑾儿和全儿来给你请安。瑾儿特别想你,在你跟前说了好一会儿话。”凤瀚昭道。
他是担心她一睡不醒,想让孩子们来唤醒她吧?
“我也好久没见孩子们了。”甄真道。
“要不要去看看?他俩跟着秋雁就住在漱玉宫。”
漱玉宫,那至少是妃位才能住的地方。秋雁是凤瀚昭如今唯一儿子的生母,母凭子贵,她封妃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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