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而且什么？”莫海右追问。
两个人之间暂时安静下来，一两分钟，餐厅经理再次叹口气，说：“算了，实话告诉你吧，但请你千万不要去跟我现在的家里人说，虽然我跟他之间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但我也不想失去他。”
“七八年前，我应闺蜜之邀去参加一桩婚礼，担任伴娘，当时我有份比现在体面的工作，收入也不差，还有个即将谈婚论嫁的男朋友，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婚礼上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我不想多说，你们很容易就能调查出来，那件事情让我身败名裂，失去了工作和男友，还被家里人误解，不来往很多年。”
“直到最近，苏苏的父母找我帮忙，关系才算缓和，进饭店之前，我重新找到了幸福，对方虽然是在网上认识的，但人很好，几个月前，我用他的钱去投资，结果赔了，还欠了外债，我不敢告诉他。”
“现在唯有承包餐厅，跟他们一起做夜宵才能挽回损失，文姐答应，会多分一些钱给我，帮我度过难关。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撒谎。”
“能把你那个网络男友的身份信息告诉我吗？”莫海右问了句出乎意料的话。
餐厅经理抬头看着他，不知所措。
法医补充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质疑你男朋友参与了凶杀案，只是随口一问，你不愿意告诉我的话，也不要紧。”
“不，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手包里有他的名片，待会儿拿给你。”
“好。”
“那我还要进卫生间去拿盘子吗？”餐厅经理小心翼翼问道，她实在搞不明白，莫海右在打什么主意，不敢贸然行动。
莫海右从她手里拿过小钥匙说：“我进去拿，你在门口就行。”
“可，可那是女卫生间。”
“那是男卫生间，牌子被人换过了。”莫海右纠正对方，一边低头开锁，一边说：“在我拿的时候，你最好想一想，怎么跟我解释以沫的事情，刚才医院来信息，以沫已经好转，跟警员说了中毒前发生的事情。她提到的一些事与你现在的口供并不一致，我希望待会儿能听到解释。”
“我没有…我没有想杀以沫！！”餐厅经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莫海右手肘，急急辩解。
莫海右瞬间皱眉，甩开她，回头严肃的说：“你是否杀人我们会判断，我只想听到你的实话！如果你连实话都不肯说，那我就只能带你回警局审问了！”
一下子，如同在晴朗天空泼下暴雨，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女人再次陷入恐慌，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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