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大人莫急,在下手上的这一份乃是边关通行的记录,而一月前朝贡的西域番邦一众人,却不在此记录之上。”
审官:“你是说那帮西域之人仍未出关?可他们与此案有何关联?”
白鹭:“在下认为,所谓云大人的朋友,也正是这一众人。”
审官:“本官记得那帮人中也有个精通土木建造之人,想必云停与他是志趣相投罢了。”
白鹭:“在下原也这么想,可大人细想,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这帮西域人设的局,从进献金鸡玉樽开始。”
审官:“可有证据?”
苏子瞻:“回大人,在下曾在火匠铺看到一帮西域人想要购得这一批瓷器。但最后却因为价高而放弃。”
审官:“何时之事?”
苏子瞻:“就在昨天,此事不久,火匠铺老板就被冷箭穿心了。”
白鹭:“大人,此事显而易见,那帮西域人显然还未出关。其心可疑。方才东来客栈的掌柜说道有客人长居一月之久,我想便是他们。”
审官:“来人,去将东来客栈封锁起来,一只蚊子也不可放出去。”
白鹭:“而云停大人、小李也不过是这帮西域人设计的一环罢了。”
韩绛似是松了一口气,“照你这么说,冷巷的十具尸体、东来客栈旁的两个死去的侍卫、加上火匠铺老板,都是死于西域人之手?”
白鹭:“正如苏子瞻所言,那日袭击他之人分为两派,一派自然是这帮西域人,而另一派,则是与他有私仇之人。在验尸时这十人身上的腰牌,以及腕口握剑的姿势,不难猜出他们都是城内的守军。”
审官:“城内的守军,这如何解释,韩大人?”
韩绛:“这,我竟全然不知情!”
白鹭:“回大人,在下已将冷巷案子的罪魁祸首带来了,说来也奇怪,在下遇到他时,竟不是在城门处,而是在东来客栈的廊柱间,待在下的手下发现他时,还发觉他一动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身旁还有两个倒地的大汉,不知此时还未到换班时间,此人怎会在那儿?”
“将王寒林带上来!”
韩绛目色左右游离:“是你?此时你不在城门处看守,跑到人家客栈去干什么!你们总是将本官的话当耳旁风!”
王寒林:“大人,韩大人,您可要为小的做主。”
审官:“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白鹭:“大人,容在下问他几个问题。”
审官:“请。”
白鹭:“王寒林,虽然那晚并非你值班,但你作为城门处的管事,你可知道你的手下那夜拿着剑去冷巷处行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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