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轻笑一声,清咳道“日后若是想玩,倒也无碍。若是需要银钱,和我说便是,不必如此周折。”

虽说正道崇尚清贫,不似魔教骄奢。身为蜀山剑尊,银钱倒是不差的,倒不至于让她出来奔波。若只是玩性,倒也无妨。

“师叔是打算养着我吗?”流月歪头妩媚一笑,面上轻松,心下却有些复杂。一路走来,世人皆言她张狂肆意,却不知,从来就,无人纵她。原来有人纵着是这种感觉,倒是也不错。

“师叔这样,可叫流月好生误会了。”

“罢了,你莫要误会,若是缺钱你还是回去吧。”

“师叔莫要说谎,师叔肯定舍不得我呢。”流月喜滋滋地说着,眼尖地看到江怀手里的青釉瓷瓶。

“这是何物?”

“给你的。睡前敷到眼睛上,明日眼睛会舒服许多。”说罢,将青瓷瓶放到流月手中,转身便大步逃也似的走了。

流月打开,闻到一阵茉莉清香,青绿色的膏体躺在瓷瓶里,心下一阵喜悦,心道若这样发展下去,那药是不是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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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江怀从外面回来,远远抬眼看见一袭红衣倒在房顶上,心下一紧,一瞬便提气便飞身至房顶上。

只见流月提着个酒罐子,微醺地躺在上面,松了口气,踱步过去。

“怎的今日喝酒了?可是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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