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与他们在官道上分道扬镳了,再后来的是你也就知道了。”
“如此说来,岳母大人带着姨姐也进京了?这京中官宦人家姓王的不多,回去打听打听也或许可以找到”
“以后再说吧,怎么不打算讲讲你的事。”
“我有什么事,小时候不过是和姊妹兄弟的一块玩耍读书罢了”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情绪在那张铺满温柔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波动。
“小时候父亲也总让我们读书写诗,每天晚上必是要写两篇字才让睡觉的”
“你字写的很好。”
陈黛漪皱眉疑惑,自己不增在他面前可以显露过字迹,他怎么会知道。转念一想,也对,这个男人连一本家几口人的都能打听的清楚,这点事也怕是不足为提。
想完,与其对视一笑便没了后话。
付回作为王公的公子虽不至于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地步。可这野外过夜也总是睡不惯。一夜醒了几次后,自己解衣借着闪烁的火堆将白天陈黛漪上的药擦掉,重新上药。
刚上完,三品就鬼鬼祟祟的凑了过来。“公子,还没睡呢。”
“怎么?有事?”许是寒风容易侵染人体,使得付回的声音也变的冷冷的。
“嘿嘿,今天忘记和您说了,京里来消息说兵部侍郎王章被流放到了蜀中,家里也被抄了。然后还有二公子为唐家把候春楼的事抹了。”
三品汇报完便又乖乖的退下。付回手中握着那只暖玉麒麟,不停的揉搓。付行本就在锦衣卫供职,若是想要抹去唐家与候春楼以往的交情那也是动动手的事,可就怪在为何付行会愿意帮唐家。付行对唐家是不咸不淡,甚至有点瞧不起,唐月柔的面子也是没那么大,唐慧也更不会去帮唐家说情,这中间到底有何缘故,付回猜不出。对于他这个弟弟,从来没注意过他,如今是该好好教导了。
想不通那就不想,既然睡不着,那就精心坐着......
清醒过来时,陈黛漪正蹲在他面前用一只枯草在他的鼻尖试探,痒痒的软倒心尖。不在那个虎狼窝的时候她心情总是不错,如今也能有心思开玩笑了。
看到付回挣眼,陈黛漪丢下那只枯草“咯咯”笑着跑到那一堆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婆子处,引出更大的笑声。
付回含羞温笑,看着那与众人笑做一团的陈黛漪,只觉今日的寒冷透着一股暖意,暖暖的,暖的不是躯体,而是心,那颗有温度有跳动的心。
这次是直接回西安府,等着小晚与他们会合,她也该想着与母亲姊妹的团聚两日,送送她那要出嫁的妹子,不过最多的也是宽心吧。女子大多视清白如性命,小师被人无情糟蹋,如今为了家人平安幸福还要嫁与那男子,心中所怨所恨是免不了的,可跳井喝药上吊这种了解自己的办法又有何用,无非是痛苦了自己痛苦了家人,来一个毁尸灭迹罢了。
来了西安府陈黛漪还没张罗小晚的事,付国龙先做了安排,只说是行程紧,一早就找了马车去曾家候着,等小晚说走,走的也利索,免的在除夕前回不去。
付回笑的意味深长道“父亲安排了就好。”
总算是将西安府吃的玩的都逛了个遍。也到了启程的日子。却也说小师是个有良心的,特地赶来相送,执意要见一眼付回陈黛漪。
西安府的一种大小官员都来相送,不过是都想在这位一品的临江公面前混个眼熟罢了。一直送出城外五十里的管道上,陈黛漪却心不在焉,指着不远处的一位牵马小哥问道:“那人好眼熟”
只见那小哥一身素衣劲装穿着很是平常,也不想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子弟,却牵着一匹上品好马。见这边人多,许是有些害羞,改道,抄小路朝着西安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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