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儿矜持的哼了一声:“小姨这处比两个月前大的多,不知为何特别松软。”

自己一个姑娘在男子面前不着一物且袒.胸.露.背,结果这厮却只有满满的好奇心与探究欲。

这种感觉,真尼玛……复杂。

“就是小姨这里,与其他地方手感不同。”男子说道,清幽的妙目定定的看着那处。

明艳动人的小脸红了白白了红,终是忍不住一巴掌按在男子脸上将其推开。

“玺儿!你给我滚出去!”柳昭雪怒吼道。

苏玺抬首红唇微抿,潋滟的眸子带上委屈的恼色:“你在吼我!”

委屈?他竟然还给自己委屈!该委屈的人是自己好吧,莫名其妙浑身剧痛到想去死,又莫名其妙被人扒光衣服丢进浴桶。

只是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柳昭雪又忍不住心软,素手掩住胸口,不待她开口。

男子倏然站起,转身拂袖离开,只留下一声冷哼与孤傲优雅的背影,房门被砸的发出一声巨响。

抬手扶额,柳昭雪幽幽的叹气。

怎么她这个被轻薄的人还没发火,他这个轻薄的人反而还不高兴了。

真尼玛操蛋,心好累。

重新换身衣服想去找韩管家了解怎么回事,刚将手放在门上,不想手下的门瞬间化作碎片洒下来,吓的她赶紧后跳弹开,拍拍自己身上的木屑

柳昭雪嘴角抽抽,这天仙儿火气大了拿门撒气,也不考虑一下她夜里睡觉着凉怎么办!

天还未亮,夜空让繁星点缀,而院子中韩管家优雅矗立。

她想要质问韩管家为何不安排奴婢过来伺候自己,转念一想,若是玺儿要求,她也没有办法。

“韩管家,你可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绝不是生病,联想到不久前上官音那丫鬟放在自己屋里的东西,或许有很大原因来自于此。

韩管家闻言,微微蹙眉,迟疑的说:“柳小姐是——中蛊。”

果然如此,柳昭雪已有预料,她深吸了一口气:“这蛊可是会要我的命?”

少女脸上还带着被痛苦折磨之后的苍白,韩管家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幽幽的叹口气,最后她还是选择跟柳昭雪坦白。

“是……”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间,着水雾蓝色衣裙的少女双手托腮,眼神呆滞。

下仆悄无声息的过来收拾掉地上碎掉的门,而后又重新装上新的门。

天空染上鱼肚白,一袭白色衣袍的苏玺手里端着汤药过来,眸子一挑便看见少女背对着门口而坐。

玉骨手将托盘放在桌上,一手端碗一手持勺:“小姨,喝了药以后就跟玺儿去用早膳吧。”

柳昭雪闻声看着苏玺,内心很是复杂,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会留在这儿,更不会因此被那上官音算计。

虽然上官音将事儿推给丫鬟,可是那丫鬟进房间放那东西却是她的授命。

只是追究起来,还不是自己太过疏忽,若是早些告诉韩管家搜出来,何至于中蛊。

“玺儿……”柳昭雪趴在桌上,鼻尖已经嗅到那汤药刺鼻的苦味。

红唇微启,她眼神茫然望着他,幽幽的说:“韩管家说这蛊会要我的命,那小姨还能够活多久?”

苏玺面色不改,只是用勺子盛起碗里的汤药,淡淡的说:“小姨放心,玺儿不会让你死。”

不知为何,清清淡淡的一句话驱走了柳昭雪心里的不安与茫然。

她哑然一笑,本就是偷来的生命,便是死去有如何?

她呀——本来就是个已死之人。

这么一想,柳昭雪便不在这件事上纠结,她探手想要拿过汤药一口气喝完,天仙儿收回手不让。

“小姨,这药得一口一口的喝。”

苏玺是大夫,说的话她无从反驳,柳昭雪只得苦着脸一口一口的喝。

完了后,她赶紧倒杯茶去去嘴里的苦味,特地问了句:“难道这药得一口一口的喝才能有效果?”

天仙儿姿态优雅,从容不迫的说:“并非,只是因为今天早上小姨凶了玺儿。”

这货不说柳昭雪都要忘记了,她呵呵冷笑没好气的瞪着苏玺,合着他在这儿来报复自己。

这货不仅嘴毒还特别小心眼、小肚鸡肠,她算是领教了!

用过早膳后,柳昭雪跟着金大夫来到云阁,关于她身上反噬的蛊毒金大夫想要进一步研究。

目送少女身影消失在院门口,苏玺看向门口站着的忆寒,吩咐道:“去将上官音带来。”

忆寒拱手行礼,转身离开院子点了几名下仆跟随自己,一行五人策马离开。

柳昭雪一边给自己包扎一边瞅着那忙于研究的金大夫,疑惑的问:“金大夫,之前我被疼痛所折磨,怎么后面突然不疼了?”

手下动作一顿,金大夫睨了一眼柳昭雪,说:“主子为柳小姐用金针渡穴,内力通过金针进入到你的体内进行封穴,难道柳小姐没发现?方才老朽在你手臂上划了一刀,这期间你都没有皱一下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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