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的意思不是很清楚了么?”
看着东阳皇露出了自己意料之内的神情,代延业眼前莫名浮现出了“花七”的音容笑貌。
他不自禁得灿然一笑,神情明朗:“儿臣心中已有了太子妃的最佳人选,她是南风国未出阁的公主。至于与放走李晗有何关联……呵呵,因为那是儿臣心仪之饶愿望,儿臣自当助她实现。”
东阳皇听到“南风二字”时便皱了皱眉,满是疑惑:“南风的公主?你怎会突然对她有意思?又怎会知晓她的愿望?”
“父皇既然有派人时刻盯着披星宫的动态,应当知晓几月前住进了一位花姐吧……”
“她就是?”东阳皇眼神顿时晦暗了些许,不敢置信。
“总归现下东阳与南风战局稳定,有孔将军父子在,已然有足够的资本在与南风的谈判中掌握全局。不过是个败军之师的质子,既公主有这个愿望,儿臣助一助换她个人情又能如何?”
代延业没有直接回答东阳皇的问题,然他的回复已然暗示了东阳皇是何答案。
“你怎么不早她是,要是早知……”东阳皇闻言眼中稍带责怪地看向代延业,但话刚到一半,他就被代延业眼神中陡然露出的寒气打断了。
“早知什么?”东阳皇心中有何算盘代延业岂会不知,他冷冷地瞥了东阳皇一眼,气势竟是比身坐帝皇之位的代怀平还要强上几分。
一阵眼神的对峙后,代延业才语气冰凉毫无温度地道:“她是我相中的女子,还望父皇莫要打她的主意。”
东阳皇因代延业的态度感到些许不悦,但面对这个成器的儿子,他心中总是存有着几分无法磨灭的愧疚福
以至于纵是现下深觉被冒犯,但在没有外人瞧见失了体统的情况下,东阳皇仍是抿了抿唇,伸手拿起一旁已然盛凉聊茶水,一饮而尽,企图以此浇灭心中的愤然。
无论如何,延业能对人上心也是个好事儿不是?
虽是南风的公主……但既是能得他的喜欢,马马虎虎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过若是早知在披星宫中住了那么久的女子是传闻中最得南风皇宠爱的公主,以此为筹码,确是能省去大军的不少功夫……着实也是有些可惜。
东阳皇想着,抬头看了代延业一眼,没有错过代延业眼中流淌着的分明是痴迷如醉的神色。
东阳皇很快就释然了:那些“机缘”比起国运传承,都不算是个事儿!
延业得不错,现下孔将军已然掌握了战局,质子什么的倒是无足轻重了,还不如卖个好,换来个称心的儿媳妇!
东阳皇目光又一次冷静地落在了代延业的身上,心中却是随之陷入了热切的遐想,一时竟忘了此时仍有一个被他唤来听他“兴师问罪”的人仍等在书房之郑
“父皇?”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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