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谁准你动他。”

四道惊人的剑气一起射向张士德。

张士德连退五步。

这股力量!

只见四个美丽的各有特色女子,从天而降。

团团护着江直树。

瘫在地上的江直树张开眼睛看着,原来是原来是小师妹的陪嫁风、花、雪、月劍婢。

江直树口齿不清的发出:“小师妹可好。”

风劍婢说道。

“大律师不用担心。少主一切安好,少主要我们前来保护你。”

接着转向其他三个姐妹说:

“你们先帮大律师疗伤。张士德由我来对付。”

随即二话不说,一双凤目直盯着张士德看。

.

张士德暗自思忖:

这四劍婢,一直是尊主的贴身侍卫,其武功之高,不下于铁道人。

倘若四劍联手,自己也没必胜的把握。

不过自己的命令,是来自于上天界上皇直接下令的。

他们应该也不敢违抗。

于是张世德抱拳对四劍婢,说道:

“四位姑娘,我是受上皇的旨意办事,必须杀了江直树。”

风劍婢回道:

“我没有收到上皇的旨意,少尊主的旨意是,不可以让江律师受到一丝丝的伤害,否则我们就用命来赔。”

“四位姑娘如果不信我可以请大司马千里传音来证明此事。”

“大司马是什么东西?信也好不信也罢,你将江律师伤成如此,已经违反了我少尊主的命令,我们人今天必须把你给格杀了。”

张士德听业,气极反笑。

想来自己是直属上天界的忍者集团首领。

掌管着上万的忍者军队。

在东瀛是恐怖的存在。

这四个年轻的女子,不就是最卑下的婢女吗?

居然敢跟我这样这样说话?

“本爷现在就把你们四个贱婢一起击杀,我看谁来找我麻烦。”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了袖中,再伸出时手上好似戴上了一层黄金盔甲手套。

那盔甲手套十分精细,每一个手指的指节都可以活动,

奇异的是手套掌心还有着一颗铁胆大小的铁球,平常盔甲手指便捉住那颗铁球。

风劍婢并不急着抢攻,一双眼睛如凤眼眼般紧盯着他的双手上那奇异的武器。

张士德倒是意外了,他一直以为四劍婢,见着江直树濒死,是不可能冷静的。

毕竟四劍婢是陪嫁丫鬟,江直树也算是他们的夫君。

其实风劍婢又何尝不怒?但她见江直树不顾自己安全也要杀了张士德,怒极反智了。

风劍婢知道,只要张士德一死,忍者集团便风雨飘摇了。

她也知道,张士德并非无敌不死的,尤其是他肩上与咽喉上的血红更证明如此。

“此刻还能保持沉稳,你可知道,过不了一刻,江直树便药石罔医了?”

“那你何不先动手?啊!死了兄弟的你反而怕?”

张士德本想激风劍婢心浮,没想到反倒先受不了激,抢先出手!

只见他将手套对着风劍婢,五指一张,掌中铁球化作一道白光射出!

张士德动手之前,风劍婢忽然听见一阵熟悉声音说:

“运上太极心法,任我动作!”

啊,江大律师已经清醒。

风劍婢心中不由得一阵高兴。

其他三劍婢正在急救江直树。

花劍婢正缓缓的将内力输入江直树的体内护住他的心脉。

雪劍婢正害羞的把江直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光光。

月劍婢正不好意思地把黑玉断续膏充满柔情的擦遍江直树的全身。

擦遍每一片肌肤!

她们的动作轻巧且快,生怕弄痛了江直树。

上好药之后,她们再共同的以全身的真气,推动药物的药力快速散发到全身。

推拿的又轻巧,又柔软又舒服,酥酥麻麻。

江直树不由得发出,一阵阵、一阵阵且痛且快的呻吟声。

直叫得三个女孩子羞得脸都红似红彤彤的大苹果。

她们平常哪听过男人这样的叫聲啊?

這声音慵懒,沙哑,浑厚,纯净,高亢,抑扬顿挫,低沉富有磁性。

江直树看着三个娇羞的女孩,不由得念出了一首诗:

“金针欲刺桃花蕊不敢高声强皱眉;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三个女孩害羞的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进行治疗了。

而江直树正想摇头晃耳地继续表达他的文采。

在旁边的风劍婢立刻把手机视频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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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心情不错呀。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可以写诗了。”

小师妹似笑非笑的嗔視著的他。

“小师妹现在在哪里?还好吗?”情深意切。

“我很好,你注意安全,你看,我才离开一下。你就这么不小心被打成这样。乖乖的,先四劍婢把你的伤治好好不好,听话!”

“好,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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