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时的剧情,李启源该是相当不配合的,不仅不配合还十分毒舌的。

可狐小末说完这番话后,李启源继续诧异地盯着狐小末看,一边看一边皱眉,不仅皱眉,还偏头思考问题。

他不说下面的台词,狐小末怎么往下说呢?

于是狐小末又喊了一遍刚才的劫道喊话,“呔,这位公子,姑奶奶乃是莫家寨的大小姐,今日算你运气好,姑奶奶看上了你,你就跟着姑奶奶回莫家寨做压寨夫君吧。这位公子,看你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温润如玉的模样,最好还是听了姑奶奶的话,否则待会儿真要动起手来,这是十分难看的。”

李启源还是一脸诧异地望着狐小末,一句话没说,倒是旁边的小书童醅茗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他,“公子,看起来这是在劫道啊不,这是在劫色?”

李启源不开口,狐小末只好一遍又一遍地继续喊方才的台词,“呔,这位公子,姑奶奶乃是莫家寨的大小姐,今日算你运气好,姑奶奶看上了你,你就跟着姑奶奶回莫家寨做压寨夫君吧。这位公子,看你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温润如玉的模样,最好还是听了姑奶奶的话,否则待会儿真要动起手来,这是十分难看的。”

这件事到现在就十分搞笑了,原本很有气势的一番话,重三遍四地说,不仅不威风不凶狠,还显得十分搞笑。

胆小如鼠的醅茗一点都不害怕了,捅咕了一下完全不在状态的李启源,“公子,咱们似乎遇到劫色的了?”

李启源傻呆呆地继续盯着狐小末看,一边看一边皱眉,不仅皱眉,还偏头思考问题。

狐小末完全被他僵住了,我这是该往后说呢,还是重复这一句话呢?

想了想,只能继续重复这句话了,“呔,这位公子,姑奶奶乃是莫家寨的大小姐,今日算你运气好,姑奶奶看上了你,你就跟着姑奶奶回莫家寨做压寨夫君吧。这位公子,看你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温润如玉的模样,最好还是听了姑奶奶的话,否则待会儿真要动起手来,这是十分难看的。”

醅茗这个嘴损的,他似乎已经看出来狐小末并不是想伤害李启源,偏了头取笑狐小末,这位女贼,你是不是只会这句话啊?别的话会说吗?”

狐小末会说,但一看到李启源,她就自动宕机了,李启源不给她反应,她就不知道怎么说接下来的话了。

当然,秦淑琼莫晓虎也不能给她一件,只有一次的人生、会老会死的人生,不是秦淑琼莫晓虎这种下凡的仙人能够理解的。

狐小末有些下不了台了,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只好一遍接一遍地继续喊,“呔,这位公子,姑奶奶乃是莫家寨的大小姐,今日算你运气好,姑奶奶看上了你,你就跟着姑奶奶回莫家寨做压寨夫君吧。这位公子,看你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温润如玉的模样,最好还是听了姑奶奶的话,否则待会儿真要动起手来,这是十分难看的。”

醅茗干脆坐到地上了,“喂,女贼,你难道没有发现,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十分其实也不是十分有气势了,现在听起来还很傻,为什么你还一遍又一遍地喊呢?”

他不仅自己坐下了,还拽了一把李启源,“公子,这女贼要劫你的色啊。”

狐小末说了这么多遍,便是失聪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更不要说李启源这种狡猾的书生了。

可他依然一句话不说,只是盯着狐小末上上下下地看。

狐小末很郁闷,李启源没出来的时候,她一点都不在乎秦淑琼的说法。

现在一看到李启源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狐小末哪里还有半点主意啊。

她没主意,秦淑琼和莫晓虎也不敢替她出主意,一时间这个劫色就相当搞笑了。

醅茗从刚开始的害怕已经变得有些鄙视莫家寨了,“喂,我说,你们这是真是劫色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熟练啊,就只会一句台词啊,太不专业了吧。我问你,若是你将我家公子劫进你们寨子,你打算怎么我们公子啊?”

狐小末不敢接他的话,她只想听李启源开口,只能瞪了一眼醅茗,用眼神威胁他:你且给我等着。

嘴里喊出来的,又是那一句话,“呔,这位公子,姑奶奶乃是莫家寨的大小姐,今日算你运气好,姑奶奶看上了你,你就跟着姑奶奶回莫家寨做压寨夫君吧。这位公子,看你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温润如玉的模样,最好还是听了姑奶奶的话,否则待会儿真要动起手来,这是十分难看的。”

听得多了,醅茗有点头晕了,“打住打住,我们知道你要劫我家公子的色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们同意,然后呢?”

狐小末又白了醅茗一眼:你倒是让你家公子开口啊,他不开口,我怎么往下说啊。

醅茗跟她一点默契都没有,看了狐小末挤眉弄眼的样子,叹了口气,“真是身残志坚的好榜样啊,傻成这样了,都还不忘拦路劫色,太不容易了,太能坚持了。”

这是什么话,狐小末又白了他一眼:你且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醅茗一看她翻白眼,立刻抬手制止她继续喊,“打住!听得我脑袋疼,你既然没想清楚拦路劫色后该做什么,不如听听我们家公子的好不好?”

可不就等你家公子开口吗?你以为就你口齿伶俐啊,那是我不能说别的好吗?

要是我能说别的我一定大喊一声,醅茗你找死!

醅茗使劲捏了一把李启源,“公子,这里有个傻子准备拦路劫色,可她不会说别的话,看样子也不会别的本事。咱们这是直接走呢,还是为民除害将她们一网打尽了?”

狐小末从来没想过醅茗还有这么大胆的一天,两个人将一个寨子一网打尽,你得多信任自己啊?

李启源被他这一下捏着了,“嗷醅茗,你这是做什么?”

视线终于从狐小末脸上转移到醅茗脸上了。

李启源倒是开口了,可他说的话跟从前的台词不一样啊,这让狐小末怎么接?

醅茗耸了耸肩膀,“公子,咱们遇贼人了,虽然这贼人有些傻,到底是贼人,不如想想我们现在怎么办?”

狐小末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提示一下李启源呢?

小小声地提示他,“这位公子,你该说的是,这位女大王,你确定是跟我说话?你要往下说啊,你不往下说,我没办法说后面的。”

这句是新鲜的了,醅茗立刻从地上蹦跶起来,“哎呀,会说别的啊,那干嘛装傻子呢?别说,你这傻子装得还挺像的。”

狐小末心中已经将醅茗骂了千百遍了,可李启源不开口,她也不能将注意力转移到醅茗身上啊。

李启源没听狐小末的,疑惑地盯着狐小末看,“我在哪里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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