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头痛如何让李启源跟着走当日劫色的剧情,狐小末一听这话,眼圈立刻红了,一把扑了上去,“夫君,你想起我来了?我就知道的,你一定舍不得我的,一定会记得我的。”
这一下扑得挺狠,差点将李启源扑倒在地,狐小末顺势还让李启源身上爬了起来。
醅茗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现在的女贼都这么奔放吗?
李启源被狐小末当棵树一样地爬了起来,虽然狐小末没了武功伤不着李启源,可李启源一介书生也扛不住她这般折腾,“姑娘姑娘”
一边说一边想将狐小末从身上扒拉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这不是拦道劫色吧?
醅茗的眼睛完全不够看了,嘴张大得可以塞得进一个拳头,半晌才想起来,“公子,你认识这女贼?”
狐小末正在李启源身上蹭呢,“醅茗,你最好给姑奶奶闭嘴,就冲你刚才的那些话,我已经很想揍你了。你记住了,这里是莫家寨,是我的地头。”
这话有气势,可醅茗却是惊呆了,“公子,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名字都告诉这女贼了。”
“我抢你什么了?女贼女贼的,你喊着不觉得亏心吗?”
狐小末口齿伶俐起来,说着话也不耽误她继续爬李启源。
虽然对她有似曾相似的感觉,可狐小末这也太不见外了,完全没有点闺阁女子的模样啊。
狐小末一身蛮力非要挂在李启源身上,李启源扒拉不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又觉得有失体统,脸上一片绯红。
莫晓虎捅咕一下秦淑琼,“娘子,你说这事算成了吗?”
秦淑琼偏头看了看,“该是成了,星烛仙人虽然忘了所有的事,可他隐约能感觉到晓芙是谁。你看他脸上绯红一片,倒不是恼怒,而是害羞?”
李启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开口声音这般温柔,柔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样,“姑娘姑娘你先下来嘛。”
狐小末高兴得很,“吧唧”一下在李启源的脸上亲了一口,“夫君,你还记得我的,我知道你还记得我的。我是小末啊,或者你叫我晓芙也行啊。你说过要带我去你家乡吃酱排骨的,咱们走啊。”
李启源的家乡确实有酱排骨,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曾跟狐小末说过这句话,可他却没有反驳,“就算要吃酱排骨,你也得先下来啊,乖啦,那么多人看着呢。”
醅茗岂止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了,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大,说话也结巴了,“公子公子你你认识这这位小姐?”
狐小末终于肯从李启源身上蹭下来了,“你们家公子叫李启源对不对?”
醅茗叹了口气,“公子,原来你钟意这样的姑娘啊”
说李启源钟意狐小末这样的倒也没错,狐小末点点头,“没错,他就钟意我这样的。他还说了,要带我回家乡吃酱排骨的。”
醅茗想了想,终于接受这个现实了,“既然如此,你还劫什么色呢?”
狐小末也跟着想了想,“只有用这法子,你们家公子才会印象深刻啊。”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件事,“哥哥,当日你是不是花钱请人扮演书生让我劫了?你以为我夫君是你请的那个书生对不对?”
莫晓虎讪讪地笑道,“记性太好了也不是很好啊,反正你劫到该劫的人了,咱们回家吧。”
秦淑琼还有些担心,“要不要再等等看看,我看李公子似乎没想明白?”
李启源是没想明白,他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女子十分熟悉,也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与他这般亲昵是对的,可这女子到底是谁呢?
按照李家世代饱读圣贤诗书来说,自己不该认识这种山大王型的女子啊,可自己就觉得跟她十分熟悉。
不仅熟悉,她应该是自己十分重要的一个人。
这么重要的人,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
只要李启源能让她近身,狐小末一点都不在乎他想不想得起过去,“夫君,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行了,我叫莫晓芙,或者你叫我小末也行的。回家,我们回家,你若是想知道什么,我一件一件告诉你。”
拖着李启源就往莫家寨走,李启源还偏着头使劲想呢,“晓芙?”
“你都是叫我娘子的。”狐小末一点都没客气。
李启源脸上更红了,却喃喃细语,“你是不是救过我许多次?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你在哪儿救过我呢?除了今日,我从不涉险地,怎么会遇到危险呢?”
听了李启源这话,狐小末定住脚步,“你记起从前了?”
李启源偏头想了想,眼前似乎有些模模糊糊的景象,脱口而出一句话,“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似这等贼寇行径,想我李家世代清白怎能与她们同流合污?”
这不就是当初狐小末劫色时,他说的那句话吗?
狐小末又愣住了,不由地继续往下说了,“这个书生,十年寒窗没冻死你,就是为了落到我手里,今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夫君,你记起我了?”
李启源抱了头,“你你是只小狐狸?”
他这句话可让狐小末等人大吃一惊,我尾巴藏得这么好,你是怎么发现的?
惊诧过后,又觉得有些欣慰,你还记得我们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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