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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和蓝衣男子两人硬着头皮,身子也不敢直起来,换了个方向又道:“郡主恕罪。”
江拂不理会两人,穿过人群走向孟若苏,历尽风浪劫后余生,江拂觉得看着孟若苏像是怎么都看不够,纵使他只是去上个朝,可一下朝就想缩在孟若苏身边,哪也不想去。
孟若苏朝江拂伸出手,江拂紧紧握着,两人在桌子前坐下,江拂将皮貂拉紧了些,孟若苏只露出一双眼睛。
“今日还冷吗?”
孟若苏点点头,凑近江拂靠在他的肩头,“冷。”
江拂伸手将孟若苏揽在怀里,“看来还是得我暖着你。”
孟若苏趴在江拂胸口浅笑,沉衣阿五早就见怪不怪了,只默默将栏杆边上刚刚搭好的帘子拉起来,楼下两人没得到孟若苏的话,依旧直直的弯着腰。
才一会儿,两人就呲牙咧嘴的喘着粗气,气血涌上头,整个人都感觉虚浮起来。
孟若苏张嘴咬住江拂递过来的点心,突然想起来楼下还有两人,朝阿五招招手,阿五站在楼梯口声音不大不小道“郡主看中兵部侍郎家的两位公子的才华,特请两位公子回去做诗文一副,三十后我会派人去取的。”
两人苦着脸偷偷对视一眼,这要怎么写?拍马屁还是抑扬顿挫一番。
阿五又补充道“就今日两位说的这件事,必须要十大页的那种,古往今来两位公子都可引用。”
两人腿一软就要跪下来求饶,孟若苏胳膊轻轻一挥,两人感觉好像膝盖下有什么托住了他们。
孟若苏声音清清凉凉的,“送客。”
沉衣应习走到两人身旁微微抬手,两人被迫送出茶楼门口,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角,两人对视着,忽然就觉得下半生要露宿街头了。
楼内,孟若苏透过窗柩缝隙看着茫然站在门外的两人,很是满意的仰头喝下一口热酒。
“背靠大树好乘凉还真是没错。”
想当年这两人一口一个乐阳郡主不守女德,将来定然是个祸害,今日瑾王殿下一出手,不用她开口两人就吓得屁滚尿流。
孟若苏幽幽的叹出一口气,饶是她以往悍名在外也没什么用啊。
江拂伸手拿掉孟若苏又要放到嘴边的酒杯,“不能再喝了。”
孟若苏撇嘴,嘟囔道“梧生那个老头,把你给我买的桂花酒抢了,害得我还得从爹爹哪里偷偷拿,差点被抓住。”
江拂失笑,孟正行是明令不准孟若苏喝酒的,奈何孟若苏对这桂花酒情有独钟,偏的每年都要尝两口,十年前拿了一次,孟正行没有发现,今年却是差点被抓个正形,吓得孟若苏跑去江州待了半个月才敢回来。
江拂很不想揭穿孟若苏,孟正行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孟若苏拿的,不过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好了好了,等你好了,我把醉烟楼最好的桂花酒都拿给你。”江拂柔声哄着孟若苏。
孟若苏眼睛亮晶晶的,“醉烟楼可有我半数江山呢。”
江拂摇头,“我会告诉他们,除了酒以外都听你的。”
“哼。”
江拂扶着孟若苏起身,不过一年孟若苏身子越来越弱,现在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跟个老人似的。
江拂每每表面在笑,心里却在痛。
“诶!安芮说会有个先生来找我的,怎么过了这么久他还没有来。”
江拂握紧孟若苏胳膊,小心看着路面,生怕有东西绊倒孟若苏。
林安芮留信说孟若苏即使后面没劲走路也得日日散步,所以孟若苏每天出来后都是江拂来接她走回去,今日也不例外。
江拂回道“大约还没到时候。”
江拂又道“林姑娘不会骗的。”
江拂不知是讲给自己听得还是孟若苏听得,反正他一定得相信那个先生会来救孟若苏的。
方才他们离开的茶楼,二楼的另一边,一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百无聊赖的盯着孟若苏和江拂的身影。
在他不远处,两人小声议论着,年纪略小的说“帝君说必须要那个男子和女子死,这样好吗?”
年长的面色凝重,这片地域是他们的地盘,百姓的供奉的香火皆是他们的功德。
江拂身为皇室,供奉的香火自然不会少,按理他们该庇佑江拂,可偏偏这难为人的差事落到他们头上了。
沉默半响,年长的人破罐子破摔道“先跟着见机行事。”
总不能让帝君直接将他们从神谱上踢下来。
玄色衣袍的男子啧啧两声喝下一口酒,男子面若桃花,微微上挑的眼角勾人心魄,一旁坐着的富家男子都要多看两眼。
这男子就是失踪已久的虚若,与之前狼狈模样大有不同,今日的虚若可谓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了。
虚若从怀中拿出一张白纸,手指点水在上面画了两下,白纸化作一只泛金光的蝴蝶飞走了。
虚若拍拍手在桌子上放下一锭银子起身离开。
“诶!你等等。”
虚若顿住脚步,一粉衣女子正拽着他的袖子。
“姑娘?”
虚若有些不悦,他的袖子别人怎么能碰。
还不等他甩开手,那位女子已经松开手了,“公子冒犯了。”
虚若点头,迈步离开。
粉衣女子踮起脚在茶楼里四处张望,楼下一侍卫快步跑过来小声道“小姐,洛家公子在……”
侍卫不敢说。
粉衣女子急切道“快说。”
侍卫低着头道“软烟阁。”
粉衣女子一跺脚,瘪嘴就快要哭出来了,可还是强忍住小跑着出去了。
虚若在拐角处又被粉衣女子撞了一下,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盛京的姑娘都向孟若苏那般大大咧咧看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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