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洵点点头，“确实是不能辱。”
就当三目正开心的时候，李程洵话锋一转，“但是这去国子监，书童也是可以学习的，到时候你可以听到这全天下最有学问的人将经史子集，这不是大家做梦都想得到的吗？再说了，我也不是让你做个书童，你那副打扮可不是白白让人看了笑话，办成随从可行？平日里若是有事，有你在，到也方便。”
三目这么一听，见世子爷这般器重，一下子就来劲儿了。
“三目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程洵再度闭上了眼睛，秉着“眼不见为净”的宗旨，闭目养神。
回到府上，李程洵立刻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青璃接过李程洵从怀里拿出来的画押文卷，“这是？”
“保管好即可，明日早上给我。”
“是，公子。”
“顾城勿可出来？”李程洵去了一件外衣，换上另一件外裳。
屏风外的拉着抽屉的青璃答道，“嗯，顾相就在他屋子里。”
“嗯，我这就过去。”
推开门，李程洵走了进去。
顾城勿正跪坐在一架焦尾琴旁，瞧着李程洵来了，微微一笑。
“正巧，可以弹琴了。”
若是没有李程洵在，顾城勿是不会弹琴的，锁住房间的声音便失了那份味道，若是不锁住，怕是整个府里都会认为闹鬼。
李程洵随意坐到旁边席上的软垫处，静静地听着潺潺的流出从那青葱的指尖上倾泻，本就是如玉少年，去了那份妖媚，倒是多了几分浑然天成的感觉。
“你莫非是狐狸变的？”竟生的这般好看。
李程洵脱口而出，意识到时堪止了后面的一句而已。
那瞬间琴音滑了一个度，可惜音痴的李程洵并不知道这其中的不同，感觉一如往昔。
一去闭，顾城勿起身坐到李程洵身边，很是熟稔为她倒上一杯茶，挪动她喜欢吃的点心到她的面前。
李程洵看着这一切，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今日所来何事？”顾城勿也为自己倒上一杯，便开门见山道。
“顾相再此地怕是也呆了千百来年了吧？”李程洵问道。
一袭白衣外衫曳地的顾城勿瞧了眼李程洵，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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