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歌离得尚远,就看见魏听雪站在那里,身边还有淑慎,其余二人,就叫他有些意外了。
纯妃?怎会和她在一起?
至于另一个,他扫过一眼,没认出是何人,但看着穿着打扮,总归也是位后妃,他淡淡看过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魏听雪几人早就服身行礼,封煜走近,没有犹豫地弯腰亲自扶起她,勾着抹温和的笑:
“朕难得来趟御花园,你倒是凑巧。”
话中无意识地透了分亲昵,叫有心思的人强忍着,才没变了脸色。
魏听雪顺着他的力道起身,眸子斜睨向他,轻嗔:“皇上这话倒叫臣妾听不懂了。”
“您是觉得臣妾烦了,还是觉得臣妾与您心有灵犀呀?”
江弦歌睨了她眼,摇头:“自是后者。”
他敢说前者,她就敢这时和他闹。
魏听雪轻哼,又似撒娇:“这还差不多。”
遂,她余光瞥见董映雪也是无声地站在那里,别说行礼,招呼都没打一下,她轻撇嘴,道:
“可皇上哪需要臣妾和您心有灵犀啊,身边佳人陪伴,可不是好不自在。”
这话倒叫江弦歌想起了旁人,看向还行礼的几人,淡淡道:“都起来吧。”
魏听雪觑了纯妃一眼,自责道:“纯妃身子不便行礼,瞧臣妾,只顾着和皇上说话,将这事都忘了。”
话里有话,江弦歌并非听不出来,但他看得出,她的确是有些不高兴,到底没舍得说她。
自扶起她,就一直握着她的手,此时也不过捏了下,示意她见好就收。
纯妃手紧贴着小腹放着,另一只手撑着腰肢,孕妇的作态好不明显,她又轻咬唇,带着分楚楚可怜。
江弦歌看了眼,就注意到李答应脸上的红肿,他眉头微拧,遂又想起当初魏听雪打人,却将自己的手打伤的事情,微顿,只多看了眼,就欲略过此事。
江弦歌来了之后,就一直安静的淑慎忽然轻柔开口:“皇上来得刚好,臣妾和妹妹正犹豫,不知该如何办是好呢。”
魏听雪和她对视一样,轻挑眉,她怎不知这事?
江弦歌眯眸:“何事?”
淑慎为难地轻叹了口气:“妾身和伶妃刚过来,就看见纯妃在罚李答应,正不知该不该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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