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熹年越瞧,桑婼越往覃熹晖身后躲。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俩人不对劲儿。
“难道,你们认识?覃熹晖十分意外。
俩人异口同声——
“认识!”
“不认识!”
覃熹年伸手去拽桑婼,被覃熹晖拦下。
覃熹年气极败坏:“美女,我们昨儿晚上还见过,今天你怎么就能睁眼说瞎话,这么快把我忘了?”
覃熹年语气暖昧,听得覃熹晖有些心堵。
“怎么回事?”
覃熹年指着桑婼:“哥,就是她和她朋友对我性骚扰的。”
桑婼一张脸憋得绯红,连连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是不是要我去酒吧找工作人员调监控,你才肯认错?”
桑婼一口血哽在喉间,无奈但真诚的的鞠了一躬,“对不起。”
覃熹晖傻了眼,他做梦都想不到,桑婼会做这种事情,所以他直觉,“熹年,怕是有什么误会。”
桑婼解释着:“昨天确实是我们不对,我和我朋友真不是故意的,她喝多了,急着想吐,所以……冲进了男厕所,冒犯了您。”
覃熹年见她道歉还算真诚,也不像个小太妹女流氓。
“主要还是你那朋友,差点把我给整出心理阴影了,你最好把你朋友给交待了!”
桑婼紧张的攥着小拳拳:“我朋友她,她喝醉了,早就不记得这个事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如就让我代我朋友道歉?”
“成年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只是从犯,她才是主犯。”
桑婼知道这事儿她们确实不占理,但是她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龟毛一根筋的男人。
“您真的非得这样吗?”
“怎么?现在知道羞耻心了?”
覃熹晖下意识开始护犊子,“我听着确实是个误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下去也徒然,人家小姑娘脸皮子薄,就这么算了吧。”
覃熹年紧锁着眉:“哥,你怎么给外人说话?”
“你嘴巴这么厉害,得理不饶人,还需要我帮你说话?”
覃熹年从此刻起,开始重新审视起他哥来,看了看他身后的小狐媚子,又看了看他哥那护犊情深的模样,有点大事不妙。
他一把揽过覃熹晖的肩膀走到了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哥,你老实说,是不是图人家长得美?”
覃熹晖脸色一阵窘迫:“我是这种人吗?”
覃熹年拍了下他哥的肩膀:“我是瞧着不像啊,可你的言行举行,怎么跟你嘴上说的背道而驰?”
覃熹晖没好气的抖开了他的手:“行了,我找桑小姐过来是有正经事情,你先一边玩儿去。”
覃熹年哪是这么好打发的,将他哥给拽了回来,追问:“你找人家来干什么?”
“找她画几幅创意作品挂走廊,你这脑袋瓜里别尽想些有的没的。”
“我是怕你想太多,这姑娘不是什么正经人,你知道什么是白莲花吗?就她这样的!”
“白莲花不挺好?”
“好?好什么?”
“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冰清玉洁,优雅大方。”
覃熹年仿佛五雷轰天灵盖,直接打通七筋八脉,“哥,你认真的吗?”
覃熹晖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径自去招待桑婼了。
怕他们俩再对上,覃熹晖直接带着桑婼去了早早准备好的画室。
桑婼一进画室就惊呆了,规格之大,工具之齐全,只能用牛X两字形容。
画室一整面是落地窗,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以及如同油画般七彩缤纷的远山景色,简直身置天堂般梦幻美好。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如果有哪里不尽满意的可能随时提出来,我再叫他们改进。”
桑婼有些受宠若惊,“挺好的,其实覃叔叔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太破费了。”
“既然是我请你过来的,自然是有责任要提供最好的条件,才能让你舒适进入工作状态,所以你不必谢。”
桑婼搓了搓手,想到之前的事情难免尴尬。
“那个,和您堂弟的事情,真的只是个误会,我朋友酒醒了之后,都羞愧得差点从二楼跳窗了,可不可以……”说说情?
覃熹晖温柔的笑了声:“我会劝劝熹年,如果有必要我会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但女孩去酒吧玩要注意安全,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虽然这话难免独断,但大部分男人去酒吧,通常是为了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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