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稚嫩外表的男孩或者男人，柳如燕难得没有逗他，而是点点头。
没走几步路就到了堂屋：“老头子，小爷过来了。”
“哦。”
“看你这样子是查不出准备放弃了？”那老头子闭上了眼。
吴川找个了椅子坐了下去，翘着二郎腿。
“咋的，还没到一个时辰，就着急了”有些市井混混的味道。
“哈哈，我倒是不急，就不知道某些人急不急。”老头子笑的有些嘲弄。
“客人坐着茶都没有？”吴川敲了敲桌面。
“你可不算是客人，不过，小燕”端起茶盏，撇了撇泡沫，话没有说完。
小燕躬身行礼勾退出房间。
倒水的时候她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加在了茶水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端来了一杯茶。
一个时辰已到。
老头子站起了身，看样子要准备走，吴川也不敢继续磨蹭了。
“好吧，小爷我就来破一破这古井焚尸案。”
“老头子，我问一个人可以吧，放心，我只问一句话。”
“可以，你要叫谁。”
“谁发现的井里的尸体就叫谁。”
来的是那置观司的书吏，李财。
李财看着眼前的这个曾经死在他面前的书生，此刻正和那位深不可测的大人坐在一起喝茶。吞了一下口水，抹了一下汗水。
“小人拜见大人”说完就是跪拜。
老头子话都没说，也没让他起身，仿佛就是空气。
吴川起了身，来到他面：“问你一件事。”
“你。您。您说。小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些哆嗦紧张。
吴川拍了拍跪在地上的李财，那声音就像敲击在李财的心脏般。
“你什么时候发现水井有死尸的，如实坦白。”
“昨日一早，小人因为失眠睡不着，所以来衙门来得早。当时天没亮，打了水以后，烧了泡茶，我感觉到茶有些不对，像烧焦了一般。”
他的脸色也发白，干呕了几下，又抬头看了那老头子，继续说道：“我又换了一壶，还是那样子，所以就查看了水井，里面果然有问题。这凶手真特么缺德，生孩子没。往哪里扔不好，往水井里扔。”
老头子有些不悦的打断了李财：“下去吧”
吴川还想问只得作罢。
“如何，有没有结果？”
“有了，”随后看像小燕，示意她避嫌。
“不用，说吧”老头子摆摆手。
“凶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沙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你胡说什么？”小燕此时脸气的有些发红。
“我可没胡说”吴川赶忙退后几步，来到那老头身后。
“还没胡说，想讨打？”柳如烟抬手作势要打。
“哎，我说，你一个女人，那么激动干嘛，你不会以为是你吧。”吴川怕被打，赶紧说。
“废话，这里就我跟大人”话没说完她就看像上方。
“你说是本官，着实有些好笑，我堂堂朝廷命官，怎会做这杀人焚尸之事”老头子倒是很镇定，没有丝毫慌乱。
“谁说当官的就不杀人？”吴川当即反驳。
“老头子你其实漏的破绽很多，而且我也猜到了你的一些意图，你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置观司官员。”
“说说看”老头子摸了摸胡子，又坐下。
“还用说嘛，只要不是傻子，就能轻易想到啊。”吴川来到大厅间，喝了一口柳如燕泡的茶，柳如燕上前欲言又止。
“怎么的，刚才说了你一下，这茶都不让喝呢？”吴川对柳如燕呛道。
柳如燕坏笑了一下：“看样子你找到凶手了，那你喝吧。”
回归正题。
“首先死者前天晚上我见过，李财昨日早上发现尸体，死亡时间就是间。”
“第二，死者真正死因应该是被人掐断脖子，陈二魁梧，又发了疯，若是武林人一般做不到。
第三，死后焚尸，将尸体随便一扔就可以，可这人偏偏要将尸体运到这县衙水井，就是想让人尽快发现，但是又不想其他人知道，否则今天城门不会如此松懈，那说明这件事县令到现在还不知情。
能有这个能力半夜越过城墙，又对置观司有如此掌控力的试问又有几人，至少那几个衙役做不到，虽然他们嫌疑很大。”
“不错不错，小燕，也能做到，为何却只怀疑是本官。”老头子点点头。
“因为这口水井。”
“为什么？”
“如果是她，完全可以扔在这花园或者大堂都可以，唯独不会进水里。她可是要在这里办公，至少时不时会在这里待的人，水井废了，难道不麻烦嘛。”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跟大人一样，从外地过来查案的”柳如燕好奇的看着吴川。
“因为你的手，还有鞋子，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练功导致的，可后面一想，怕也有干活吧，我也是陷入误区，你这样的人不缺钱，为什么要做粗活，很简单任务需要”
“看看你的脚底，你今天怕是还摆摊了吧。怎么样，有时间请我吃碗面如何？老板娘！”
老头子拍了拍手。
”正是本官所为，不过你拆穿本官，难道不怕本官杀人灭口？”
“当你示意小燕不用下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会，否则你觉得我会说出来嘛，不困怎么样就像陈二说的一样，死人的秘密才是秘密。”
我已经知道你的想法，一箭双雕。
第一杀了陈二，让有的秘密永远成也秘密。
第二用来考验我啊，我要是没点能力，今日我怕就是杀人犯。
“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的官可确实不敢杀人，还在这衙门口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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