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芝睁大眼睛,掐他的腰,朝门口挤眉弄眼的,意思是你不走???
高阳钧继续笑眯眯:“你看,楼下都催了,得先办正事不是。”
李芳芝警铃大作,白了他一眼:“什么正事!我看你最不正经!”
“哎,以前一口一个哥哥地喊,小嘴多甜啊!现在就说我老不正经,哥哥好难做……”
李芳芝想起来喊得那些个助兴词,让他说得脸红,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
高阳钧眼睛一眨,又开始算计她,断断续续地从她手里飘出字来:“我,是说,胎,教。正事。”
是折腾了好一会,半晌过去了还没交差呢。
李芳芝松开他:“哦,怎么教啊?”
高阳钧拍拍床让她坐下,李芳芝赶紧蹦得离床三米远,坐回梳妆台:“有话好好说!”
他也站过去,拿起那本胎教宝典:“简单,念呗!”
李芳芝表示赞同,反正让楼下的长辈听见了放心就行。
她有意在公公婆婆面前展现为数不多的贤良淑德,撑着手臂冲他抬了抬下巴:“那我念吧。”
“你确定?”
李芳芝烦他叽叽歪歪:“啊?这有什么真的假的,确不确定的,我念就我念呗。”
高阳钧背过手去,侧头跟她说悄悄话:“那我可要增加任务难度。”
李芳芝觉得他有毛病:“大哥,胎教哎,还能怎么难?做你孩子,还没出生就得灌宏经微经啊?”
高阳钧乐了。
李芳芝是老司机收割机,却在男女关系上自成一派,不管是打情骂俏还是事都很天真。高阳钧这种跟她处久了的男人就会发现她不是装纯,她是在这件事上没有天赋。别的女孩谈了几个,多做几次,那都是持续进步,段位节节高。李芳芝反差大了去了,看起来性感妖姬,实则是个小花架子徒有其表。
“不是啊……是亲你你你,增加你的难度。”
李芳芝赶紧把手缩回来,反掌扔了包纸巾过去:“你自己念去吧!念那个了也没人管你!”
高阳钧还真就念起来:“从前有一朵玫瑰花,浑身带刺,小阳一过去就扎到了手。但小阳很喜欢它,把脸也贴过去,玫瑰花被他感动了,露出花蕊来,蕊尖嫩嫩的,粉红色……”
他一边念,一边不老实。书摊在桌上,高阳钧两臂撑着,中间是任人宰割的李芳芝。
他从上往下看,不忘发表评论:“说错了,是浆果红色。”
她这才反应过来,真能编啊……这种男人果真不能信!
高阳钧继续念:“小阳去碰。”他大拇指摩挲李芳芝的嘴唇,摸了一会按了进去,让她的牙齿来不及咬合,抵到了她湿软的舌头。
李芳芝觉得有趣,像木偶人一样挂着不动,想看他玩什么把戏。
“没想到又被扎伤了。他很伤心,也很愤怒,一气之下就把玫瑰花整朵掐了下来……”
他的四指瞬间收紧,堪堪卡在李芳芝下颚。复又松开,在她的脖子流连。
李芳芝眼见就要发怒,又不想弄出大动静。面前摆着高阳钧的皮带扣,随着他的动作有细微的变化,光反射到她眼里,让她超不爽,逮着机会就是一抽。
楼下传来聊天的声音,李芳芝福至心灵:“呵呵,我也给哥哥增加一点难度。”
他们没有过。
原因是随便就能成事。高阳钧更是男人三十如狼似虎,正是禁不起的年纪。李芳芝刚好很有这个资本,含情带看他一眼,下半边身子就酥僵了。
李芳芝不着急,先让人受苦,慢慢刺激高阳钧的神经。玩了一会,她另一只手也抚上来,按在他胯骨上掐着他的腰身,下巴抵在小腹上抬头给他下命令:“不能停呀哥哥,不然爸妈上来一探究竟,看到你在被我这样多不好……”
她说得文明礼貌,高阳钧听得欲暴涨。
他第一次站着,小姑娘还坐着。以前都是他跟大爷一样坐着,反正那些女人愿意跪,那就让她们跪好了。他没感觉,也不会去拦别人献身。往往都是对方很起劲,高阳钧看着她们,觉得也有感动自己这一说。
没精力编故事了,那点心思全在那个上。他翻到第一页,真的念起来。
李芳芝很满意,摸他软软的袋子,皱皱的又很滑,稍不留神就从指间滑开了。高阳钧叫她撩拨得不行,感觉很不舒服。
他低声跟李芳芝商量:“脱了吧。”
李芳芝眨眨眼睛,变身内衣导购:“不合身吗?”
“因为太那个,会憋坏的,到时候哥哥拿什么?快松开吧嗯?”
如果男人这东西跟他本人相关的话,那高阳钧的也很儒雅,颇有点劲如松的感觉。很沉稳,很隐忍,但是关键时候够狠。绝不会像别的男人一样,什么啪地打到女伴脸上。先天不足的,还要手动挥杆模拟,多俗啊!
对着儒雅,李芳芝觉得自己也得舔出风度,舔出水平。遂吞云吐雾,行云流水,当烟夹,当雪茄吸,没费什么力就把高阳钧弄得把持不住。
理智尽散的时候,高阳钧才懂“温柔乡”三个字怎么念。
李芳芝嘴角含春,还要问他:“你看没看过生死朗读?”
女人跟少年,读书两不误那个。
高阳钧暗道:有年龄差的人上床,果真是刺激加倍。
又那个了……
楼上第二次传来缓慢低沉的诵读声,高妈妈自觉功成身就,拍拍老公准备走人。人到门口了,还不忘回来把高阳钧放在茶几的手机音量关了。高爸爸赞赏有加:“还是你心细,省得小赵他们一会四五个电话,多打扰啊!”
双更合一,懂的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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