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生明白贺莱为何要让他瞒着南容文慧,他看着这样的南容文慧,心中更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才同漱秋谈了尊卑贵贱的话题,到了南容文慧这里,看着这样的南容文慧,他又有了心的感悟。
上天不公平也公平,端看各人了。
他正准备震开南容文慧的手离开,却听到,“你不想知道乐安郡王为何会那般生气吗?”
谢玉生又定住了。
他确实想知道,而且,这是贺莱也不一定知道的。
贺莱昨日的计划可不是这样“不欢而散”,他原本也没多想,但方才漱秋也跟他提了,乐安郡王那边没有后续,天香园那边陛下跟贺莱都没有再派人过来,这事颇有些奇怪。
南容文慧见谢玉生犹豫立刻就先开口了,“那时候你听乐安郡王他说的都是我过得如何不好的话吧?”
他说着轻轻拉了拉谢玉生袖子,看他真的坐下了,他松了口气,再次伏在了软枕上,手指还压着谢玉生袖子,他继续往下说,“我猜,你定然不会说我什么,你这人,对着认识的人尚且不多话,更别说他一个初次谋面的人……再者,你这般喜欢贺家,怎么会放着外人笑话贺家?”
谢玉生直觉这些话很多余,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着。
南容文慧见他没有打断,神色便更放松了。
人都需要倾诉,他憋到现在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
初时他还不知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到如今,他心里已经渐渐清楚了。
可要达成所愿,还要很久,这期间也不是什么事都能顺着他的意。
与他如今身边待着的人相比,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相比,贺府的这些人反而是“可亲可敬”的了。
“……他当着我的面替我遗憾,告诉我应当听父母的才是……”
南容文慧唇角上扬,“你知道吗?这样的话,他曾跟我说过一次,那次正正与这次相反,那时他同我说可惜了,说我父母狠心……”
谢玉生抿紧嘴唇,他也觉得那乐安郡王跟传言中不大一样。
“你猜他为何会一直盯着我们?”
南容文慧轻笑了一声,看着谢玉生问道。
谢玉生皱了皱眉,但还是配合地摇了摇头。
“我看贺莱也知道一些,应当是贺老夫主他们同她说的……”
南容文慧支了头盯着谢玉生,“你知道吗?南容家的人,包括我,都是一样的货色……没有真心,只有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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