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盛笑了笑对我说:“流言这种东西向来是越传越假,只有自己的感知才是真的,而至于何故如此,便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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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贤贵妃殿里出来,回王府的一路上我都在想,她这一年来的日子也并不算好过,可即便再不好过起码也还有自己的至亲骨肉陪着。
而我那亲生母亲,是不是也像贤贵妃对昌乐一样,存着些许对我的期盼呢?我根本不敢细想下去,毕竟于她而言,我只是一个索命鬼。
这是我的家了,看着这座修缮如此富丽堂皇的宫殿,我竟真的有些惶恐了。
刚一回来,老嬷嬷便问我可有想吃的,我只道:“已然用过,不必再麻烦了。”
这里太监宫娥并不算多,我也乐得这份清净。我居正殿,侧殿是书斋,想来父皇请来的师傅便要在那里授道传业,而后院可供练武。
至此,我几乎确定父皇是真的把我当继承人培养了,毕竟无论他愿不愿意都别无选择。
接下来的五年光景里,我日复一日且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读书、练武,好在我并不算愚蠢,而父皇为我请的师傅也的确是有着真本事。
蛰伏的岁月并未白费,十四岁那年我已通晓百家,也就是那年父皇病了,他终究还是将国之重担摆到了我的面前。
可外人皆知北漠储君是个病秧子,成日窝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凭着汤药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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