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他们暂时还是住在安昊然的二手房子里过度下,尤文静不会开车,倒是不要紧,他给安排了司机和保镖,但是平时都不许露脸,只是四十八小时守着就是。这个他必须得让尤文静自己知道,不然,她心里不踏实。
似乎尤文静担心的每一个细节环节,容一衡都已经想好并做好了应对措施,容一衡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有什么担心的,嗯?是不是又该担心你老公没用给壮烈了,嗯?”
“瞎说什么了你。”尤文静白了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毛巾,“去洗澡。”
“我要你陪我!”容一衡直接握住她的腰耍赖。
尤文静拍开他的爪子,“呀,你这人,自己去,我还要给成成和外婆打电话了。”
某人现在特好说话,只好放开尤文静,“好,那你赶紧打电话哦!不许去陪儿子。今晚你是我的!”
尤文静白了他一眼,“我打电话了。”
容一衡这才自己进了浴室,可是,令尤文静郁闷的是,那家伙洗澡快的要死,怎么就几分钟搞定了,要这么等不及嘛,真是醉了。
此时,容一衡顶着一头水渍出来的时候,尤文静和成成刚讲完电话,正在和外婆通话呢!
一看见容一衡松松垮垮围着浴巾出来,她戛然而止,赶紧和外婆说完挂掉电话,瞪着那色胚,“你,这是习惯性卖肉吗?”
容一衡直接把毛巾扔给尤文静,随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就撅住她的嘴角,轻轻啃咬,喉结来回滑动,“卖,也是便宜卖给你了容太太!”
容一衡咬着她的唇角,“安宁,这件事儿已结束,就把我正式介绍给安昊然认识,我要见老太太,我当面感谢她,你不许窝藏我儿子的爹一辈子,不许”
尤文静一直没有回应他的吻,但也没有推搡拒绝,双臂缓缓环住他精装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嗯呢,我这里没有太多的问题。”只是,她担心的是他的家人。
见容一衡敛下了眸子,或许他真的就像徐栋说说的那样,别看他是容家的太子爷,人人仰慕的容先生,其实坐在他的位置上那才叫一个高处不胜寒呢!
他所承担的是容氏的命脉,还有容家的荣誉和荣傲,他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就代表着一切。
虽然经常传出他和容氏传媒娱乐的女星各种绯闻,他从不解释,可是他也从不在公众面前亮相,总是给人低调有神秘的感觉,那也只不过是他运作一个传媒公司的手段而已。
外人都知道什么,大众永远只懂得被娱乐而已。
那么,尤文静的这件案子如何翻?怎么才能够不伤害到任何无辜之人,把对容家的荣誉的损害降低到最低,等等这些他都可以做得到,但有一点,他没底,容家或许真的容不下尤文静,即使替她洗清冤屈也是一样的,孩子,或许会是另一个纠结的开始。
见他一直抱着自己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让她看他的眼神,尤文静便推了推他的肩膀,“哎?!说好了哦,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和我一起孝顺外婆的哦!”
容一衡慢慢将尤文静紧紧揉进他的怀里。两人静静地依靠着,关于她曾经和吕文凯、尤家瑞三人的事情,其实他很想问,这样他就会进度快一些的,而开始如此也就会让她更加的不安心,他这次离开云城什么时候再回来,真的还不知道。
而尤文静却一再担心的是,怕自己成了他的累赘,可事实是,她无论如何都和他无法划分清楚你我了。
从法律还是精神、身体都是一体了。
可是,她也不想把这不愉快的话题拿出来和他说,便只好靠着他,也不想打破了此刻的温暖和宁静,就让她多贪恋一会好了。他为她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往后的日子,也容不得她退缩了。
她就这么地想着,在他的怀里就差点踏实、安逸的给睡着了。
他感觉到了她的困意,有些失笑,这丫头,难道就不想他么,这就困了?!
容一衡将尤文静抱起垮了两步,把她放在大床的中央,手指一点一点地抚过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在这一刻他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将她看个够。
记得当年的她明明就是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可她却把最美的时光没有给他而是献给了监狱,如此一想他就青筋暴起。
尤文静迷蒙着眼,“你,又怎么了?”她的声音像极了邀请他的口气。
他蓦地低头吻上了她略显幽怨的眼睛,曾经他以为字真的是迷上了这张脸,其实,他是没上她的一切了,就连她喵的那么一声娇慎他都那么在意。他轻轻吻上她的唇角,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累了吗?”
其实,他想她的快疯了,待看见她们都安然无恙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不光是想她的身体,而是她的一切,心里的惊与颤,在看见她看机成成的那一刻平复了。
尤文静是个脸皮薄的女人,要她怎么说出口,她也想他了,而且是夜夜都在想他么!可是那色胚竟然问她累了吗?这是什么意思了。
尤文静翻了个白眼,一个大幅度翻身,给了容一衡一个背影,“睡觉。”
他竟然在背后答了声,“好!”
尤文静差点疯了,这货简直就是来跟她添堵的。
可是尤文静生气生着生着就真的有点迷糊了,然而,某人没给她睡着的机会。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他便将她翻了过来压在了身下。
“丫头,生气了!”
尤文静也不会作,可是她非得把自己给作死是扭捏了下说,“好端端的生什么气了!”
“呵呵!”那家伙不怀好意的笑了,低下头就给她最热烈缠绵的吻,火热的侵袭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这一次,她终于主动而热情地回应他。他不允许她再独自一个人承受着压力,他亦不允许她退缩。但她可以躲在他的身后,他会为她遮风挡雨。
“老婆”他沙沙地叫着她,每叫一次,就亲得更热烈,如香甜蜜汁,怎么亲都觉得不够,一直亲得她的小脸儿通红,亲得她在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嘤、咛声。
他的吻,真的有毒,让她沉迷。而她的味道比罂粟更加毒,使他欲罢不能!
他便放轻了力度,用牙齿细细地辗磨着,直到她猫咪般的哼了声。“一衡”
她双眼迷蒙,醉态熏然,情动的样子真的好看,特别是叫着他名字的时候,拖着长长的尾音,像一根细细的琴弦。
容一衡的喉咙里滚动出了声音,连他自己都听得到。
他要在她的身上种满她的印迹,好警告那些觊觎她的男人,想试图陷害的女人或者什么人,安宁尤文静是他容一衡的女人,是她宠得上天入地的女人。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尤文静统统都感得到。
“安宁!”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她的称谓,老婆。而容一衡已经被他折腾的喘息着,她好想说容一衡。能不能不要再折磨她啊,其实她对他的爱或者宠溺都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每次都是弃械投降的好吧!
可这色胚今晚就是不进入主题,非得把她给折磨疯了才可以么!
“唔,嗯容一衡,你欺负我”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开会控诉他的罪行,女孩子脸皮薄好不好,哪有他容先生那么厚如城墙的脸皮呢。
“嗯,我好像说过,这辈子我就只欺负你一个女人,可是,女人,你表现的好像不够好哦?”
尤文静吞着口水,“你胡说”
“嗯?”容一衡睨着她情生意动的神情,眼眸微米,嘴角挂着坏笑,“那,要不要我,嗯?”
“要。”
“要多久?”
“一辈子,可以不?”
“好!”
他就像得到她这一生的允诺,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掌心与掌心紧贴着。那一句古老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他此刻想的。
这一场久别胜新婚的爱怜,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才结束,尤文静已经不记得了
她在梦里都在延续着这个梦,美好的使她只想一直就这么梦下去。
翌日。她推了推某人,“容一衡,你好重。”
两个人的心跳几乎连在一起,近得,就如同连体的婴儿,让她动一下都难。
容一衡昨晚是多么地想将她拆骨入腹地拥有,可看着她晕过去几次,又觉得不忍。
此时,见她媚眼如丝,半眯着眼。
某人又要禽兽不如了,可还是忍住了,看着她的眼睛,“再叫我一声?”
“容一衡!”她傻呆呆看着他。
蹙眉,“不是那个,再叫?”
她弓起身子,在他的嘴角吻了吻,“老公!”
容一衡这才满意的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抱你去洗澡。”
雾气缭绕浴室里,尤文静靠着容一衡的胸口,“那,你答应我,不许剑走偏锋,不许有危险。”说着,她转过头看着他,“我没正经八百谈过恋爱,还没穿过婚纱呢!”说着,她圈住他的脖子,“我等着和你拍婚纱照呢!”
“傻瓜,我若不能护你和成成周全,我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你去爱尔兰领证。你放心,家里人,他们奈何不了我,倒是你,遇事不许退缩,还得再勇敢点儿,知道吗?我们已经错过了八年,人生没有多少个八年可以蹉跎的。你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就好,其它的事情,有我你就不用操心。”
尤文静点头,“嗯呢!你说的,我都信。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容一衡吻了吻她的鼻尖,“嗯,你说。”
尤文静。“你先答应了,我再说。”
他真拿她没有办法了,“好,我答应你。”
尤文静说:“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把那件事情处理掉,可是事情结束后就是我们的事情了,那么到时候,如果你家人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那”
容一衡狠狠吞了口唾沫,就连那性感的喉结都大幅度动了好几下,特别的紧张。
她继续说,“不许打断我,听我说完。我不会离开你,但是你,让你们家里人别跟我抢成成,我们继续隐婚也可以,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和成成可以一直呆在你身后,支持你的。好吗?只要不和我抢成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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