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侠插嘴道,“这个可以交给王五、马六去做,他们整日里在街市游手好闲,群众基础好。
抢人烧饼别人还笑脸相送,这人格魅力也是没谁能比得上了,他们对百姓比较熟悉,他们传达的政令,一传十、十传百,有多远传多远……”
“唉,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可不是游手好闲,我们是整日不停的巡街,维护治安稳定。
我上次拿人烧饼可是记账的。”王五赶紧为自己辩解道,生怕自己在太守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其实再差还能差到哪去呢,没有趁手的助手可用,只能瘸子里挑将军了。
“那你的鸡腿儿呢?”柳飞侠又看向马六问道。
马六挠挠脑袋说道:“那可是我帮了陈记卤肉一个小忙,人家感谢,我要不收了,他就准备送衙门去了。那要去了衙门,一个鸡腿儿可是不够分的……”
“敢情你们都是好人喽?”柳飞侠半信半疑的问道。
“那是自然。”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以后继续努力,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柳飞侠伸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两个人面面相觑,这话什么意思?是他夸他们呢还是挖苦他们呢?
“张主簿,这里可有熟悉河道挖掘的河工?”
柳飞侠不再搭理王五马六,认真观察了一下四周河情,这修挖河道可是一项技术活儿,深度,宽度、走向、降水量、需水量都是需要统筹规划好的。
“有,我今天特意带了几个熟悉水情的河工过来。”张主簿看柳飞侠跃跃欲试的样子,热心的把几个河工介绍给她。
“大人,我和几个河工去那边测量几个数据。”阮籍不知道她所为何事,只当她活泼好玩,除了叮嘱几句安排之外,没做它想。继续和众僚属讨论修擦河道的人工、银钱等细节问题。
几个人越走越远,向远处的东平湖走去,只要不开闸放水,偌大的湖面肯定平日里都是开放的,没人干涉的。
几个河工在近处拿鱼竿测量小河道,操作简单,工具就是一把鱼竿,鱼竿长度大约14米多,鱼线上有刻度,20厘米或者是30厘米一个刻度,鱼线底部一个重物链接。
河工在岸边将鱼竿一米一个距离掉入河底,在感觉鱼线沉入河底那一刻看一下鱼线的刻度并且记录下来,这就河底的标高。
水中心比较远的地方,柳飞侠要来一只小船,和三个河工携带测量绳,塔尺,把船驶到河中央。
柳飞侠站在小船上,岸的两边人员拽紧测量绳,柳飞侠用塔尺一米一个断面测量河底标高,并且直接将河的断面长度直接测量出来。
这种方法比鱼杆测量法准确率高,一般河道工程都是用这种方法来进行断面测量,但是操作复杂,需要人员较多,所幸今天来的人比较多。
阮籍看柳飞侠和众河工一路走走停停、写写画画、越走越远,半天不见人影,等阮籍把这边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开始四处寻找柳飞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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