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芝这边送走了黄巢一行人,刚到家里坐下,忽然毕师铎慌里慌张的到了,对王仙芝说:“不好了王叔,柴存被官府抓走了,咱们赶快看看如何营救。”
王仙芝猛地一震,说道:“刚才回去,为何事抓的人?”
毕师铎说:“他刚到家里,一个卖酒的和他媳妇吵了起来,说是给打的酒不够数,把柴存的酒缸给砸了,刚好柴存回到家里,本来喝了酒,去几拳把那人打倒在地,打断了两根肋支,有人报了官,把他抓进了大牢。”
王仙芝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得和毕师铎一起去找尙君长,毕竟尙君长在衙门干过。刚出门,尚让和蔡温球从外边回来,见王仙芝慌里慌张要出去,问其原因,毕师铎把实情说了一遍。
尚让说:“这事情慌也没用,不过就是俩钱的事,见了我哥,让他去衙门使点钱,少花几个治伤钱,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仙芝说:“好吧,你们照护好盐坊,我去看看。”王仙芝和毕师铎去到尙君长家里,见了尙君长,把柴存打架被抓的事说了一遍,尙君长说:“这柴存平时挺稳妥的,今天咋了。”
毕师铎说:“都是喝了酒,控制不住情绪,又看到那人咂了酒缸,一时性起,情有可原。”
尙君长想了想说:“这可是要花钱的,我要去打点司法参军,让他从中调解,私了最好。”
王仙芝说:“你先去探听虚实,回来去我那里取钱。”
王仙芝交代清楚,尙君长去了司法参军衙门,找到了司法参军问明情况,司法参军如实地说了案情。尙君长说:“平时你我交情不错,这又不是什么大案,我让案主拿些钱给你,你把这事压下去就是。”
司法参军一脸正经地说:“咱们是弟兄,只当我帮弟兄了。”
尙君长去到王仙芝家里,把见到司法参军说的话一字不露说了出来。王仙芝问:“需要多少钱能了结?”
尙君长脑子转了一下说:“估计要二百贯,反正交给司法参军,任他自己解决就是。”
王仙芝想想也算省事,就从箱子里拿出二百贯钱交给了尙君长。尙君长拿着钱去到司法衙门,把钱交给司法参军,司法参军接了钱说:“你回去等着,我这两天就放人。”
尙君长回到王仙芝哪里,把情况告知了王仙芝,王仙芝非常高兴,夸赞尙君长办事果断,尙君长说:“我和司法参军过去有些交情,钱交给他,给那家一些养伤费用,剩余的装到自己腰包里,这也是当官的好处。”
王仙芝觉得事情办的顺利,在家里让仆人买了肉和菜,午间喝了一场,大家各自散去。过了几天,柴存真的放回来了,王仙芝给他接风压惊,一帮兄弟都来庆贺,着实热闹一番。
转眼交了冬月,忽然有一天,衙门来人把柴存又抓去了,柴存媳妇慌慌张张来到王仙芝盐坊,把情况告知了王仙芝,王仙芝觉得纳闷,就让尚让去叫尙君长来问明情况。尙君长到了,王仙芝把柴存再次被抓的事说了一遍,尙君长也感到不解,遂去了司法衙门,见了司法参军问了情况。
司法参军非常生气地说:“这人是个无赖,家里有一个二杆子女人,他又是游手好闲,平时里就以讹人为生。这次给他不少钱,他还追着要抚携金,误工费。我没有答复他,就去了刺史衙门喊冤告状,刺史不知内情就接了案子,我也把事情和刺史讲了,刺史说我断案不公,要亲自审理,你说这事多麻烦。”
尙君长见司法参军也无奈,也给了那家不少钱,至于司法参军留了多少钱,尙君长也不好过问,只得回去如实向王仙芝告知。王仙芝听尙君长讲完,觉得有些头痛,都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可这次花的钱,确实打了水漂,怎么办?人还是要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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