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则掏出平板,戴上耳机,打开了自己早已下载好的电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转头看她,俨然昨日的一切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影响。所有的一切像是一场风,吹过了就过了,了无痕迹。

电影还没有完,姜棠就睡着了。他收了平板与芒果干,找空姐要来薄毯给她盖在身上,又将椅子给她放平了些,关了她头顶的灯。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中途姜棠被尿憋醒了,上过洗手间,回来又继续睡,待她再醒来。他们已经飞跃了太平洋,正在繁华的纽约上方盘旋。

她从机窗看下去,他们从黑夜跳进了另外一场黑夜。她回头伸手就摘下了谢祁韫脸上的眼罩:“到了。”

他看了一眼:“离降落还有会。”

“纽约有什么好吃?”

他笑着,微微叹息一声。

半个多小时后,飞机缓缓降落。他们随着人流走出机舱,拿好行李,到了出站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酒店而去。其实,她不知道谢祁韫这趟纽约执行到底所谓何事?

在去酒店的路上,谢祁韫接到一电话,交谈之中冷冷淡淡。他拒绝了对方的见面请求,随之,她便听见了轻微地哭泣声,带着某种控诉。

是个女人。

她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兜里,头依靠在车门上看他,剑眉星目之颜,芝兰玉树之气,想来有女子为他寻死觅活也是正常。

突然,电话里面传来一声咆哮:“她才15岁,你不能见死不救。”

他不见半分动容:“与我无关。”

对方突然又软了下来:“阿韫,我知道你恨我。但她是无辜的。就当我求你。”

听这话,她貌似理解错了?!

谢祁韫未再与她多说,直接挂了电话。俨然不当回事,看着她说:“睡了一路,晚上准备做什么?”

他兜里的电话又响起,摸出来看了一眼就挂断了。想来又是那女子。

一路上,女人给他打了五个未接电话。最后,他索性直接关机了。到了酒店,下车,他伸手牵她,手是那般的冷冰,亦如他对那女子那般,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谢祁韫订的全景落地窗的总统套房,躺在床上,便可尽收纽约夜景,一派奢华之景。她身体摊开大字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望着头顶的琉璃灯:“我饿了。”

果然,第一件事还是吃。

当真是美食至尚,治愈一切。

他整理着两人的东西:“我让酒店送餐。”

她坐起身来,恰巧看见谢祁韫在整理自己的箱子,手刚落在那白色的小袋子上,她便一把夺过来:“我自己来就行。”

那里面装的都是她的贴身衣物,自然不好让他整理。

谢祁韫看穿,说笑:“在你三岁以前,都是我给你洗澡。”

她一边整理一边强调:“我今年23岁了。”

他在床边坐下,随即伸手把她一拉。姜棠倒在了他的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撩着她的秀发,欲望在如墨的瞳孔里面闪烁跳跃:“所以,往后我可不会再规规矩矩给你洗澡了。”

她被他盯的有些尴尬,却是故作镇定:“我怕什么?能睡你谢祁韫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我又不是什么善男善女。”

道完这句话,姜棠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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