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韫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稍有不慎,便会开出蚀人的火焰,吞噬她。

她别过头去,看着窗外,扯动喉咙,说了句想扇自己巴掌的话:“我,我是真的饿了。”

这话,是道不尽的暧昧。

虽然,谢祁韫知晓她的意思。并不影响他引伸歧义:“你想吃什么?”

当下这种情况,她实在不好判断,

她硬着头皮说:“你看着点就行。”

“嗯。”

谢祁韫缓缓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颈项之处,露出了白皙的空白,留待人执笔描摹。

谢祁韫完美的掌握尺度,及时收了手。她躺在床上,听着盥洗室传来的水流声,脸颊在惹眼的灯光之下,开出了绚烂之花。

她实在搞不懂谢祁韫到底在搞什么鬼?

欲擒故纵?!

谢祁韫洗好澡,擦着头发从盥洗室出来,先是在客厅点好了餐食,没忘点酒。走过来,依靠在门边:“你要不要去洗洗?或者说,我帮你洗?”

她顺手拿起枕头砸向他。

他单手接住,扔回到床头,向前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笑意甚明:“你这是在抗议我的戛然而止?”

她别过头去,闭着双眼:“你给我出去。”

他没再逗她,回正身体,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待姜棠洗好出来,谢祁韫正单手插兜地站在窗边打着电话,餐食已经送来。她也不等他,先吃了起来。

“查实了吗?”

她听不见对方所言,只听见谢祁韫说:“不急。林深比我们着急。等他儿子吃够了苦头,他自然会来求我。”

他又让人把有关林澈的一切信息发给了林深,目的很明确,拿捏人的短处,逼他人乖乖就范。

当下不管耀世集团与他们如何与林深谈判,有关于自己的补偿金,他没有丝毫退步,态度之强硬。董事会也出面劝说,毕竟他们害怕耀世与GK一旦联手,届时没有了相争的局面,这对他们想要把集团卖出高价是极为不利的。

对于两家联手,耀世的董事长确实致电过谢祁韫,但对此他的兴致并不高。不知是何原因,他向来不喜欢与人分食蛋糕。就好比最初在成立GK时,除开陈述与戴斯,他不接受其他任何人任何团体的加入。即便如此,在他们三人之中,谢祁韫也占据了绝对的股权优势。

如果与耀世合作,这将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问题,股权占比,出资比例,往后的管理等等一系列问题。这又将会一场场的谈判与争吵,很是闹心费力。

待他电话打完,姜棠也吃的差不多了。他在椅子上坐下,启开酒,倒了大半杯又加入了几块冰:“不喝点吗?”

“不喝。”

他切下一小块牛排喂进嘴里,咽下之后说:“我们在纽约玩几天,随后就去拉斯维加斯。”

“去做什么?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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