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我们就去玩。”

她眉眼之间微微笑意,是对那方刺激的向往:“真的?”

他点头:“真的。”

吃完饭,谢祁韫让服务员来收走了餐具。两人坐在客厅,均无睡意。他找来纸与笔,又要与她玩五子棋。然而,她的棋艺实在不精,每次都被他杀的片甲不留。

他打好格子,拿起笔递给她。知道姜棠不愿意学猫叫,就说谁若赢了,就在对方的脸上画猫。

她觉得他的玩法真的好幼稚。但是,输的依然是她。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脸上赫然屹立着一只猫。她起身跑到盥洗室,看着镜中的自己,哭笑不得。她打开水龙头,想要洗掉,被谢祁韫阻止:“还没有玩完。”

“不玩了。每次都是你赢。”

他拥着她双肩,上下左右地看过:“不难看。挺可爱的。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在家里养一只猫,名字就叫姜小喵。”

“谢祁韫,你不要太过分哦。”

“另外再养一只狗,叫谢狐狸。”

姜棠笑出声,推着他出去,反锁了房门,埋头洗干净了脸,敷着面膜出来,躺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上,打开了电视。

她以为他是说着玩,不曾想回到A市之后,他真的养了一只狸花猫,一只二哈,名字便是姜小喵与谢狐狸。

谢祁韫在房间里,用电脑处理着公事。上秒还与她说说笑笑,下秒便切入了严肃与缜密。他看过文件之后,给戴斯电话,不知两人谈了多久。反正她在床上醒来已是翌日清晨。

...

A市冬天阴冷,寒气在上空凝结,像一张硕大的网罩着整座城市,雪花落不下来,阳关也很难穿透,不同于纽约的漫天雪景。

姜棠站在酒店里面,看着雪洋洋洒洒地下,粒粒晶莹地挂在枝头,房屋上,垒砌世界的那份洁净。

他们来到纽约已有三四日,这几日他倒多了几分清闲,陪着她逛逛停停,吃吃喝喝,买买玩玩。不过,每晚间回到酒店,他总是要处理很长时间的公务。时而她半夜醒来,仍见他房中的灯是亮着的。

实则,谢祁韫到了纽约,有许多的电话打来。他几乎每日都要推掉七八个电话,今夜实在是推脱不得。不得已把她一人留在了酒店。毕竟,他不相信美国治安。出门之前,再三叮嘱她不得独自出门,尤其是在这深夜。

她甚觉他啰嗦。

房间里面的座机电话又想起。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走进去接电话。

这已是他出门三个多小时,打来的第三通电话,不打手机,专打酒店电话。

他告知自己大约还有半个多小时结束。

她嗯了一声,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酒店服务员,挂了电话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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