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思乐当了班长最开心的除了谢荣莫过于涂荷铃。
关于这件事当时谢荣找她谈过话,涂荷铃也不傻,看得出来谢荣迫切让习思乐当班长的心也是利用她,利用她的威慑力来替他管理这一个两个都不能得罪,令人头痛的班级。
而涂荷铃和谢荣的想法不谋而合,唯一不同的是她是想让习思乐把心思回归到正常学生的生活,不要再去外面打架。
她有能力做最优秀的学生,也有光明的未来,当年一事让习思乐留了案底,这是涂荷铃最对不起她的地方。
习思乐和班主任去谈话,涂荷铃独自抱着课本穿梭在校园的树荫下,周围成群结队显得她有些孤独。
回到宿舍,涂荷铃推开门有些疑惑,是门没锁还是有人提早回来了。
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躲在她床上翻动着什么,涂荷铃抱着课本的手一紧:“谁在那里!。”
那人的背影僵住了,抱着一大箱东西从她床上出来:“铃…铃荷。”
涂荷铃一看是认识的人放松了些:“有事?”
吕丹宁理了理被打乱的刘海,羞愧地红着脸:“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
她把一箱盒子放涂荷铃面前:“这个…这个是我拖爸爸从国外买回来的乐高,听说你喜欢拼积木,这个质量很好,是正版。”
涂荷铃瞥了一眼,是挺让她心动的。不过积木太贵了她已经很久没玩了,只有习思乐总会趁着各种节日的借口当做送她的礼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积木?”
吕丹宁抿了抿唇:“无意间听思乐提到。”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规矩。”
涂荷铃看着吕丹宁眼眶有些红,心软了:“我和思乐已经不放心上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也会报警,所以你不用道歉,礼物收回去吧。”
“不行。”吕丹宁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强硬,蹲在涂荷铃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落泪:“不收也行那你帮我个忙,能不能帮我跟思乐说个好话。那件事之后,班上同学都不跟我玩了,我…”
涂荷铃抽开手,皱眉:“没什么好哭的。”
吕丹宁的金豆子一直掉止不住:“求你了,我害怕被孤立,被欺负,被他们背后骂。”
涂荷铃有些头疼,看她也确实有道歉的诚意只能勉强答应,心里还是有些介怀:“行行行,我知道了,等思乐回来,我跟她说,你眼泪怎么跟水龙头一样流不停的。”
只是这事还没来得及和习思乐说,学校举行的活动让刚上任的班长忙里忙外闲不下来。
今年南方的冷空气来的晚,十一月份依旧是秋高气爽。文源私立举办了一年一度的校篮球赛,秉承着不论年级高低,只论切磋球技的比赛,让许多高一年的新生跃跃欲试。
特优班的大本营就在加油班隔壁,贺谨舟这种有社交牛逼症的人倒是在特优班混的很吃香,他穿着球服坐习思乐旁边:“可乐,你一会就等着被我帅哭吧。”
习思乐推了他一把让他回自己班级:“别吹牛了,你们班跟高二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贺谨舟好心提醒了一句:“说得好像你们班不是,高二3的官杰打球可不干净。”
习思乐懒得理他:“我相信我们班男生。”
叶辰在也是这次篮球赛的主力成员之一,在不远处听到习思乐这话,弯起一抹笑。
贺谨舟“嘿呦”了一声,很意外,当他知道习思乐当班长的时候就嘲笑了她好久,特优班的班主任到底还想不想要工作了,居然让揍人不手软的女霸王当班长,还不得炸翻天。没想到如今这句话,倒是让贺谨舟有所改观,士别一日刮目相看。
身为班长的习思乐主动负责了特优班篮球队的后勤,肩上扛着一箱矿泉水,手里还提着一大袋葡萄糖水。
同学见到如此场景差点惊了下巴:“思乐同学,你是什么怪力女孩。”
叶辰这几天和习思乐交接班级事物,她的大胆的想法和考虑事情的全面性,让叶辰明白了谢荣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让习思乐当班长。
两人的关系进了一步他主动帮习思乐拿东西,笑了说句:“叫什么思乐同学,叫班长。”
习思乐一个个拍过去他们的手臂像大哥一样:“尽力就好。别受伤。”
此时她那双杏仁眼笑盈盈却有感染力,同学们瞬间和她拉进了不少:“那怎么行,肠子流一地也得打赢。”
休息区不如看台视野好,习思乐等到特优班上场就跑到班级的大本营。
篮球赛是学校难得同意学生不穿校服的日子,从阶梯上去习思乐就看到宣慕穿着牛仔连衣裙。
全身的品牌标图案拿着手拍,激动大喊:“加油,加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穿名牌,当看到习思乐经过她身边,宣慕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习思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这扮什么孔雀,花里胡哨的?”
宣慕倒吸一口气,指着自己衣服上的图标:“哎,这是香奈儿耶,不识货,难怪…”
“额头的伤还痛吗?”宣慕还没讲完就被习思乐打断话,果然她听到这一句,摸了摸自己额头,然后憋着气,默不作声。
习思乐笑了笑,这才是被有钱人家惯大的千金小姐,一身公主病,对付这种人就是要简单粗暴比她还无赖。
篮球赛的前半场,45比40特优班领先五分,同学们激情都被点燃。只是后半场习思乐看高二3的那几个小动作皱了眉,想起贺谨舟的话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比分被反超,官杰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佯装摔倒故意把叶辰推到地上,他的膝盖和手肘狠狠在水泥地上擦伤,不一会儿渗出了血。
特优班的同学们瞬间站起来,指着官杰“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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