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直哉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当然啦!日本哪里有那么多手术给你做!给我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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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来辅助我的人,既然是你吗?”甚尔带着特殊的眼镜,这给他增添了几分书卷气,看起来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了。
“是…是我主动的,毕竟是我拜托到禅院君。”今天见子穿的分外厚重,大大的棒球帽遮住了她半张脸,方便的运动鞋,易于行动的裤子。虽然人还是在颤抖,但她依旧□□的站在甚尔面前。
“不来也可以的,我这里没有给小姑娘做的事情。”甚尔不耐烦的给直哉打电话,让他重新找人来,最好是认路的。
“…我可以的!”见子的眼眶内,又一次充满了水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生怕甚尔丢下她一个人,她已经准备好死死抱住甚尔的大腿。无论甚尔说什么都不撒开。
可惜,甚尔的心全部都在远方的妻子身边,别指望他会做什么温柔体贴的事情。
“你在一旁只会碍事。”甚尔甩了甩挂在自己大腿上的见子,是不是自己最近变得和善了,导致他们几乎不害怕自己了。
“我闺蜜住在附近!我对这里熟的很!”为了证明自己有用,为了早日将大家带回正常的生活,见子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直哉的电话打不通,目前能用的人手也只有眼前这个小姑娘了,虽然不爽,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跟紧我,别自己一个人跑开。”甚尔嘱咐了一句,接下来就直接走进了小胡同巷子里。
不远处的高楼上,漏壶坐在阳台上,看着小心翼翼捏着甚尔袖子的见子。
“真是…有够胆小的。”漏壶用烟斗轻轻的敲击了一下地面,不一会,花御就过来了。
“漏壶,你的事情做完了吗?”花御慢慢的走到漏壶身边,漏壶不是消极怠工的咒灵,他的脾气就和他的头颅一样,是随时会喷发的状态。
所以,花御判断有两种情况:
一、漏壶做完了工作,在这里躲懒。
二、出现了他无法掌控的事情,让他束手无策。
“是出了什么事吗?”花御问漏壶,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棘手的情况,让漏壶露出这样的神色。
漏壶沉默了一会,他三天前被直哉委托去找咒灵大规模出现的原由,然而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顺利。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神明’。
可是如果是直哉做的,他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花御,我有些糊涂了。”漏壶敲击着自己手里的烟枪,这个装样子的工具,他已经越来越顺手了。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花御捂住漏壶的嘴,虽然不知道漏壶发现了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花御知道,漏壶现在一定是第二种情况。
“不要妄议神明。”花御在漏壶点头之后,才慢慢送开捂住漏壶嘴的手。
花御知道自己没有漏壶聪明,也没有漏壶强大,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如果不明白,就去问吧,直到答案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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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把玩着手里的试管,里面黑色的液体翻滚,如同滚烫的开水一样。
“有意思,只是一小滴,就能给咒灵带来质的飞跃吗?”羂索玩味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咒胎,诞生于人类恶意的咒灵,如果加入神明遗留的血液,会有怎样的质变呢?
真是令人期待啊。
身后,房间门被缓缓推开,粉色头发的男人从门后走进来,在背后拥抱了他的妻子。
霸占着妻子身体的羂索抚摸着丈夫的头发,她能感觉到,自己肩膀的湿润。
“是噩梦哦。”羂索学着女人的语气安抚她的丈夫,“都是噩梦,别怕。”
人类,真是可怜又可爱的生物啊,明明知道答案,却要编织谎言来欺骗自己。
不管是这个意志坚定的男人,还是那沉迷扮家家酒的神明。
他们都是可笑的,为情所动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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