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田地、农场和村落罢了。”

“才不是呢。”沃伦.莫尔斯固执地说,“哪天你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最讨厌骑马了,”索尔兹伯里.莫尔斯激动地说,“只会溅得一身泥沙,浑身酸麻。”

沃伦.莫尔斯耸耸肩。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她斥责马蒂尔达,然后她转向索尔兹伯里.莫尔斯说,“不是啦,穿越颈泽的时候,我一共发现了四十多种以前没见过的花,山迪还给我看了一只蜥狮呢。”

索尔兹伯里.莫尔斯听了浑身颤抖。

他们沿着蜿蜒的堤道,缓慢地通过看似永无止境的黑色泥泞,一共花了十二天的时间方才穿越颈泽。

对于这趟旅程,她从可是从头痛恨到尾。

那里的空气阴湿黏腻,加堤道太狭窄,夜里连扎营都没办法,只好停留在利日杜斯大道。

长年侵泡在腐沼之中的浓密树丛,树丛道路两旁朝他们步步紧逼,枝干间垂下帘幕般的菌类植物。

巨大的花朵盛开在烂泥坑里,漂浮在死水潭。

可假如你愚蠢到想离开堤道去采摘,四处随时有流沙等着将你吞噬。

密林里有虎视眈眈的毒蛇,水中有半沉半浮的蜥狮,看起来活像长了眼睛和牙齿的黑木头。

想也知道,这些全难不倒沃伦.莫尔斯。

有次她居然满脸堆着马一样的笑容;头发乱成一团,衣服全是泥泞,拧了一束烂兮兮的紫绿花朵回来送给父亲:

索尔兹伯里.莫尔斯一直希望哪天父亲大人会叫沃伦.莫尔斯注意礼节,有点她应用的淑女模样,可他从没这么做过,这一次,他反而拥抱她并感谢那些花。

简直就是火浇油。

事后大家才知道,那些紫绿花叫做“毒吻”,而沃伦.莫尔斯的双臂果然都起了红疹子。

索尔兹伯里.莫尔斯本以为这次的教训够她受了,没想沃伦.莫尔斯只是笑笑,隔天一听到她那朋友山迪说涂烂泥可以缓解疼痛,便立刻照办,把自己弄得活像个未开化的沼泽女人。

这还不止,晚妹妹宽衣睡觉时,索尔兹伯里.莫尔斯注意到她的手臂和肩膀有不少擦伤,深紫的淤青和褪色的黄绿色脏东西。

这些究竟是她从哪儿弄来的,恐怕就只有水神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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