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了!
放下鼠标时,我才意识到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走到门边,开门走了出去。
只觉得身后有人,但是回头时却不见那人的踪影,也不知道是谁,只好作罢不管。快步走到洗手间,用清水冲了下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走出卫生间时偶遇了师父,他看到我头发上的水珠,问我怎么了,我说困了洗洗脸,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回到二组办公室,正巧看到他们在分咖啡,顾意塞了一杯在我手里。喝了没两口,隔壁禁毒口的陆洋过来,把我杯中余下的咖啡全喝了。
“想喝的自己买去,抢我的干啥!”我看着只剩了一个杯底的咖啡,不满的说。“你的咖啡比他们的甜!”只见,陆洋一脸贱笑的说。“咦……滚开滚开!”我装作嫌弃的说。组里的其他人纷纷笑着,边看热闹边喝咖啡。
不管他了,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陆洋也跟着走了过来,不说话,就在我桌边一靠,低头看着整理文件的我。“你很闲啊,看啥呢?”我看着他说。
“你们重案组的咖啡,确实比我们禁毒口的甜啊!”陆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去去去,走开!”我笑着说。我他不可能单纯的来蹭咖啡,手里还拿着文件,于是开口问,“你干啥来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放下手里的纸杯,“你不说我都忘了,找你们宁队聊案子,看见咖啡就来蹭一口,我先去了!”“去你的吧!”他说完,拿起文件就要走,我顺便接了一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大家都困了,正好喝个咖啡热闹一下!
由于我今天休息,被临时叫来了,在外面和宁可儿她们疯玩了一天,现在又累又困,脚也疼,喝个咖啡还让陆洋抢走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哈欠。
就在我打哈欠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喂,你好!”我说。“林辉?!”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未听到过,但是却觉得异常的熟悉。
“对,我是,哪位?”我说。“小辉,听我一句,别人拼命想掩盖的,必然是不希望你看到的,所以,追寻别人的密码,必然要承担知道秘密的后果!”电话里的男人说。“不是,你到底是谁,你在说什么?”
我瞬间直起身子,但是,无论我问什么说什么,电话那头都不在做任何回答,几秒之后,挂断了电话。我立即打了回去,但是那边却是关机状态,等我再次拨打回去,那边却变成了空号!
“辉子,辉子!”“小辉。”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叫我,随之,浑身猛地一抖,惊醒了。我一脸懵的看着顾意和陆洋。我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我……我难道又做梦了,什么时候睡着的,“我,睡着了?”
他们两个被我问的很莫名其妙,我也觉得莫名其妙,他们两个正在说话,我我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在动,在做口型。
我拿去桌子上的手机,翻开通话记录。
最顶部,赫然显示着一串号码,就是我刚刚“做梦”梦到的,时长为二十秒。我好似被电击中了一样,打给那个号码,通了。
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我是林辉!”那边听到了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到五秒便挂断了,打了第二遍,这次我没有说话,那边同样没有说话,不到五秒,也都以挂断电话结尾,第三通电话,那边干脆不接了。
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即将倒地的那一刹那,一只有力的大手,把我拉了回来。
也许,他就是能让我解开谜题,打破局面“破局者”我被拉回来后,彻底清醒了过来,一看那人正是师父。我下意识的擦了下嘴角那并不存在的口水,定睛一看,原来,刚才喝咖啡后我就被睡意给打败了。
师父来组里吩咐让每个人都负责什么,我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要不是师父拦我那一下,我就摔地上了。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下周围,发现组里的人全部用文件挡着脸,或者干脆把头埋在手臂里偷笑,只有顾意那个“傻冒”坐在我旁边放声大笑。“别笑了!”我小声的骂了他一句。
顾意这人平时就是大大咧咧的,打一下骂一下,开个玩笑什么的都不在意,我说完,他硬是憋了好几下,最终,宣告憋笑失败。
然后,结果就是,别人都不笑了,只有他还在笑,师父就把他拎了出去,由于事情因我而起,师父同样也把我给拎了出去。
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了!
站在二组办公室外面,他可算是老实了,“顾意,你故意的吧,笑啥啊,这下好了!”我靠着墙壁,看着紧闭着的,刑侦大队重案二组的办公室门,无语的说。
现在太晚了,我觉得站着都能睡着,于是和顾意朝楼上走去,算是溜达溜达。
“下次,别这么毛愣了,让你别笑了你就别笑了,听点话啊!”我瞥了他一眼说。“嘶……毛愣,这词,你跟魏北学的吧!”顾意挠了下头说,我笑了笑,东北话太有感染力了,才跟魏北说几句话啊,就被感染了!
“对了,你听没听说禁毒那边拆家的事。”我想起了魏北因为禁毒案拆家,被临时叫走的事。“魏北受伤了!”顾意点了一支香烟说。“怎么个事儿?!”哎,这怎么逐渐魏北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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