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听吴用这么一说,将手朝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后正色道:“学究,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有什么好的办法快说出来。”

吴用想了想说道:“就如同刚才晁大哥所言,虽然这次可能是个圈套,不过咱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我是这么想到的,明日咱们弟兄就兵分几路,乔装打扮一番,分批进城,晁大哥带一队人马扮做行路的商人,兵器可以藏置与货物之中。阮二哥阮五哥带一队人马扮做渔夫混入城中。

我与公孙胜兄弟就扮做算卦先生进城。刘唐兄弟上次进城过一次了,为免暴露身份,就和小七兄弟一起带一队人马在外面接应,只待将宋江哥哥救出,咱们就走水路出去。诸位兄弟,不知如此可好。”

正当众人点头附和之时,晁盖皱了皱眉头说道:“学究你没有武艺在身,明日还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危险。这样,明日便让小七和公孙兄弟一起,学究你和刘唐留在城外接应吧。”

吴用听晁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不过面上却不表露,急切的说道:“此事万万不可,兄弟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

晁盖摆了摆手正色道:“吴用兄弟的为人我自然知道,此事就这样定了,诸位兄弟早些去休息,养足了精神明日还有一场恶仗。”事情都定下了,众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纷纷抱拳离去。

第二天清晨,当刘玉醒来后看到身旁的阎婆惜还在熟睡之中,于是便轻轻的将阎婆惜的胳膊抬起准备起身。

哪知阎婆惜当即便醒了过来,见刘玉做贼似的,白了刘玉一眼幽怨道:“大郎这是作甚,怎得跟做贼似的,连陪奴家多睡一会儿都不肯。”

刘玉微微一笑朝阎婆惜额头上亲吻了一口说道:“婆惜说的什么话,今日有大事要做,耽搁不得,待事情解决了,我自当多陪陪婆惜。”

听到刘玉说有大事要做,复又想起那张文远来,脸色一白说道:“大郎可是为昨晚张文远的事耿耿于怀,你可千万莫要冲动啊,为了他不值得。”

刘玉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莫要多想,一个小小的张文远我还不放在心上,今天是有别的事,婆惜你在睡会儿,我这边去了。”说完便要翻身起床。

哪知阎婆惜率先起身,看着刘玉柔情道:“大郎有要事去办,奴家自然不会拦着,就让奴家伺候大郎穿衣吧。”

刘玉拗不过,便只得任由阎婆惜施为了。待衣服穿好,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刘玉捧着阎婆惜的头朝那朱唇上狠狠吻了一口说道:“你这小妖精,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吞到肚子里。”说罢哈哈一笑转身便朝楼下走去。

看着走到楼下的刘玉,阎婆惜复又想起刘玉刚才那轻薄的话,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女为悦者容,能让自家男人迷恋自己,哪个女人能不高兴。

当刘玉打开门走到外面的时候只见张虎正站在门外,看身上的寒霜,显然是来了多时了。

刘玉赶忙上前一步说道:“劳烦张大哥久等了,来了怎么不进屋呢,怎得在外面等这么久。”

张虎摆了摆手呵呵笑道:“不碍事,你哥哥我皮糙肉厚,这点风霜不当紧,这不是听闻昨夜有人来骚扰弟妹嘛,哥哥我生怕兄弟你有什么不测,亲自守在这里方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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