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乘耐着性子解释:“小师妹,我知道你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我就算是和你把嘴皮子磨破了,你也不会信我的。但是师伯的态度你也是看到了,除了我与你是一起的,还有谁是站在你这边?
师伯在药神谷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你还是不要和他反着来,对你也有好处。”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怂得要命?我爹是西凉的摄政王,说句不好听的,整个西凉都得听我们花家的。本小姐何必和一个老东西卑躬屈膝?”
花溪口中的老东西就是子阳君。
子阳君名望的确是高,但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名望再高的人能比得上她的身份?
若是在西凉的话,她想要谁死就让谁死,哪儿有这般复杂的弯弯绕。
也就是在大祁才会受到这么多的限制。
花乘急忙跑到门边看了好几眼,发现没有同门的人在附近,而子阳君也早就走远了,她口出的狂言没有被外人听到。
“小祖宗,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你忘了今日你这般不就是被这张嘴所害的么?”
花乘心里极其的不耐,哄着一个小姑娘是极其烦躁的事儿。
可他如今获得的一切的确都是花家给的。
若是惹得花家不快,他所拥有的一切,说没了就没了。
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又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飞走?
“你还是怪我的意思么?你要是觉得我不好,那你就滚开,老娘并不稀罕你假惺惺的可怜。”花溪闭了一会儿眼睛,身上疼得她自己都捉摸不透到底是哪儿疼,好像哪儿都疼。
她现在是无法动弹,要不然高低是要狠狠的抽打南洛倾一顿。
“我与你是一条船上的人,既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我对你怎么样,这么多年你自己不了解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件事也的确是存在着许多蹊跷。伤害你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南洛倾。可我们手里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又如何能报复她?不如现在先卧薪尝胆,其他事儿等以后再说。要是你再这么莽撞,岂不是直接就被师伯给送回去了?那还有什么以后?
西凉与大祁隔着万水千山,等到那个时候你想对付南洛倾,那无疑是比登天还难。其中的利弊你应该比我明白,因为不需要我专门说给你听。你说是不是?”
花乘这人就是嘴皮子利索,说话好听得很,总是能安抚好花溪的情绪。
花溪稍作思索,思绪也变得清朗起来了。
“所以说,南洛倾故意这般对我就是为了把我送回西凉?这样一来,也就没人和她抢御王了?”
话一出口,花溪就觉得这种事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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