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班回到家中的潘伟中,这一走进客厅,就看见赵麦麦和何雨水俩人,正在拿着纸巾不停地抹着眼泪。

“那个,媳妇,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潘伟中感觉有些奇怪的问道。

“老公!”赵麦麦看到潘伟中走进房门,就从沙发调了起来,扑进了潘伟中的怀里。

紧接着,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那个叫做梨花带雨啊!

而,何雨水听到赵麦麦的哭声,也开始不停地掉起眼泪来。

这一下子,直接让潘伟中懵了。

等到赵麦麦和何雨水两人,稍微停歇一下之后,潘伟中这才拉着赵麦麦坐在沙发,问及她们哭泣的原因。

何雨水整理了一下情绪,才断断续续的把傻柱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伟中哥,我该怎么办啊!我现在没有哥哥了!”何雨水说着说着就要再次抹起眼泪。

“雨水,停,停!你可别再哭了,你要再哭,我媳妇也要跟着你一起哭了。”潘伟中急忙出言制止住何雨水.

何雨水听到潘伟中的话,这才渐渐停止了哭泣。

“伟中哥,我该怎么救出我家傻哥啊?”何雨水对潘伟中问道。

潘伟中听到何雨水的话,亚笑着摇摇头。

“雨水啊!你难道认为国家的法律是儿戏吗?”

“傻柱这次不是犯错,而是犯罪啊!”

潘伟中点烟一支烟,对着何雨水说道。

“那伟中哥,我该怎么办啊?”何雨水抹着眼泪问道。

“怎么办?”潘伟中拿起茶几的一个橘子递给了赵麦麦,示意她递给何雨水。

“雨水,其实按照我的想法,傻柱进去坐坐其实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啥?伟中哥,你怎么这样说啊!”何雨水有些生气的看着潘伟中。

“我怎么这样说?你看看傻柱所做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潘伟中不满的看着何雨水。

“我傻哥他,他只不过是一丝冲动而已。”何雨水替傻柱辩解道。

“一时冲动?”潘伟中冷笑一声,“哼!雨水,你这么说,你自己相信吗?”

听到潘伟中的这个反问,何雨水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雨水,既然你帮他说话,那么我今天就来给你分析一下傻柱,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人。”潘伟中熄灭香烟,坐直了身体,对着何雨水说道。

“好,伟中哥,你就来说说我傻哥到底是个什么人!”何雨水也坐直了身体。

“首先,傻柱就是一个不忠之人。”

“为什么我要这样说呢?”

“他从轧钢厂里往家带饭盒。”

“这就是典型的薅国家的羊毛。”

潘伟中说道。

“可是,伟中哥,那是剩菜剩饭啊!不齿岂不是浪费了?”何雨水急忙解释道。

“浪费?谁告诉你的,是剩菜剩饭?你看见了?”

“谁同意他带回家的?”

“那些剩菜剩饭是不是属于轧钢厂全体工人?是不是属于国家?”

潘伟中的接连发问,何雨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国家有没有给他工资,至于别人怎么做,那是别人的事情,你傻柱做到忠于国家了吗?”

“很明显,他没有。”

“阎解成虽然和傻柱平时关系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算是从小在一个四合院里长大的吧!”

“人于莉明明是过来和阎解成相亲的,你傻哥把于莉半道截胡,这算什么?”

“古话都曾经说过,朋友之妻不可欺。”

“到你傻哥这里,倒变成了朋友之妻不客气。”

“他讲朋友之义了吗?”

潘伟中的这句“朋友之妻不客气”,一下倒是把赵麦麦和何雨水全给逗乐了。

赵麦麦白了潘伟中一眼,其中那种夫妻之间才能理解的风情,顿时就让潘伟中心神激荡起来。

“咳,咳,咳!”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潘伟中咳了几下。

“所以说,傻柱这里实属不义。”

“再说不孝,明明你爸何大清还在保城,他却认聋老太做奶奶。”

“这聋老太和你老何家有半毛钱关系?”

“这难道不是不孝吗?”

何雨水听到潘伟中的这句话,立刻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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