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中哥,这你就不了解了,我爸自从去了保城以后,就再也没有管过我和我傻哥了。他哪里还算是一个父亲?”
“雨水,你怎么知道你爸没有管你们?”潘伟中看着何雨水说道。
“我爸哪里管过我们,我长这么,全是我傻哥班,我去捡破烂卖钱生活过来的。”何雨水怒气冲冲的说道。
“雨水,你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到这里,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爸走的时候,傻柱多大了?有没有班?”
“我爸走的时候,我哥十九了,在轧钢厂后厨班。”何雨水没有考虑,直接回答道。
“那好,你哥已经十九岁,是个成年人了。”
“而且,你爸已经把他安排在了轧钢厂的后厨。那么我就想知道,你哥有什么资格说你爸没有管他?”潘伟中直接指出其中的关键地方。
“这……”何雨水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潘伟中的问题。
“还有,既然你哥已经工作了,他可管过你?他从轧钢厂里带回来的饭盒,你可曾吃过?”
潘伟中继续指出傻柱的过错。
“没有吧!是不是全都给了秦淮如?”
“现在你还觉得你哥傻柱,配得义这个词吗?”
“宁愿把东西给外人,不给自己的妹妹。他还好意思说,他是你的亲哥哥?”
潘伟中不屑的说到。
“还有这个仁字,你傻哥就跟不要提了。”
“伟中哥,我傻哥怎么也可以说个仁吧?”何雨水心虚的试探着说道。
“哼!他配吗?”
“怎么不配啊!他这么帮助秦姐家里,这就说明我傻哥有着一颗仁爱之心嘛!”
何雨水倔强的辩解着。
“仁,他仁个屁啊!除了秦淮如,他还帮过谁?雨水,你倒是说给我听听。”潘伟中看着何雨水问道。
“这,这……”好像除了秦淮如家,傻柱还真的没有帮助过其他人。
“这,秦姐家比较困难嘛!”
“困难?贾东旭的抚恤金,贾张氏手的金戒指,家里的缝纫机,你家有吗?”
“啊!”何雨水还真的没有想到这几点。
“秦淮如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家里五口人,平均没人五块多,穷吗?”
“阎埠贵家六口人,同样二十七块五,阎埠贵可曾向别人要过接济?”
“还有棒梗,贾张氏,秦淮如他们家谁瘦了?一个个吃得肥头大耳的,你快看阎埠贵家,张天明家,哪家有胖子?”
潘伟中连珠炮的说出了秦淮如家的条件,直接否定了何雨水的说法。
“你哥啊!其实就是馋人家秦淮如的身子,还好意思说是帮助困难户!”
“雨水,你说说,傻柱的仁在哪里?”
潘伟中对着何雨水问道。
何雨水咽了咽唾沫,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说,傻柱他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傻子。”
“自己的亲妹妹不管不顾,跑到别人家去拉帮套,他不进监狱,谁进监狱?”
潘伟中再次点燃一支香烟,静静地看着何雨水,让她自己体会潘伟中刚刚所说的话。
良久以后,何雨水终于平静下来。
她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潘伟中对傻柱的评价,好像就是和他说的一样。
无论那一方面,傻柱都如同潘伟中所说,他还真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
“雨水,我问你,你傻哥以前可是这样?”潘伟中突然问道。
何雨水摇了摇头,“我傻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好,那么我问你,傻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这!”何雨水皱着眉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好像,好像是五六年前吧?”何雨水不确定的说道。
“是不是贾东旭死了以后?”
“嗯!好像还真是这样!”何雨水点了点头。
“那好,你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一点你是否想过?”潘伟中继续追问道。
“这,这我还真没想过。”何雨水摇着头,“我只是觉得这几年来,我傻哥什么东西都送给了贾家,什么事情都照顾贾家。”
“这就对了,雨水,这就是你哥改变的关键所在。”
“只要你弄明白傻柱他为什么事事都帮衬着贾家,你就知道最终的原因所在。”
潘伟中继续提醒着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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