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府来了公文,里面要求张宗贤在夏税前,把葭州历年积欠的粮食缴清。
怎么又是积欠,张宗贤赶紧找来判官问他,这瑕州积欠了多少粮食。
那判官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出了一个十万石的天文数字
“十万石,怎么会这么多?”
这个数字立马让张宗贤破防了:
那判官左顾右盼了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话。
气的张宗贤拿起茶碗就砸了过去,
“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积欠?再不说话,本官就不客气了。”
那判官立马跪下哭丧着脸说:
“大人原本是没有这么多,不知为何去年延安府那面,突然就将其他的地方的积欠三万石都安在了葭州头上,我等怎么敢违抗知府那面命令,只能全部认了下来。
今年刚过年又划过来五万石的积欠,加上原先欠的两万石。就有了十万石的积欠。
原本这葭州并无知州在任,也就没有什么?谁又曾想到大人您突然来上任啊!”
去年突然延安府给划过来的,张宗贤明白了。这他妈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去年自己花钱取消的积欠现在又回到他头上了。
不对今年划过来的五万石又是怎么回事。
张宗贤又把钱同知叫来,让他分析分析。
钱同知其实早已知道此事,只是不敢说而已,见张宗贤问起来,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大人拿去年的三万石,想必就是原先清涧县的积欠,今年又划过来的五万石,定是有小人在知府大人那面尽了谗言,想要给大人使绊子。”
钱同知这么一说,张宗贤明白了。定是那知府知道了,延绥镇赔他十万石粮食的事,想要从自己身上捞好处。
好你个知府真是不知好歹。就他妈的知道捞钱。
这些粮食是为了抗灾用的,肯定不能交上去。交上去了只会进了这些贪官的手里,真有什么灾情,官府肯定拿不出粮食来。
上次为了解决三万的积欠,送了五千两,这次是十万石的积欠不得给五万两才行。
一时间张宗贤都有了造反的冲动。
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张宗贤先是问钱同知。
“是不是有人向你递话了?”
钱同知没敢迟疑,赶紧回答;
“大人放心下官绝对和大人一条心,是下官听到一些消息,知府那面对大人颇有不满,认为大人不懂规矩。”
“哼,不懂规矩?他是看上了老子的那个产业了吧?”
“大人还是花钱消灾的好,毕竟是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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