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坐在沙发、看着贝亚恩拉着提尔比茨的手、跑进卧房、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做饭声、闻着从厨房飘来的食物的香味、以往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家里、充满了人气、感受着家里这难得的热闹气氛、陈林内心触动、比眼睛靠在沙发、享受着这一切。
从初中辍学、十五岁开始踏入社会、进入工厂做童工、当时什么都不懂、懵懵懂懂的、拿着第一个月发下来的工资、被一群工友带着出去鬼混、烫头染发、抽烟喝酒、逛酒吧、吃烧烤、还记得当时有几个玩的比较好的混混、邀请他加入什么帮派、加入的条件是必须纹身、纹一个他们帮派的标志、还要交几百块钱的入帮费。
当时的他身的钱、早全被工友带着鬼混花光了、距离下一次发工资、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整天嚼着馒头咸菜的他、被纹身的钱和入帮费的钱、这个加入帮派的门槛当给在外面、也是从那时起、他深深的明白了一件很现实的事情。
身在社会当中、钱才是最重要的、有了钱、任何地方都会为你敞开大门、没有钱、每个地方都会有门槛这个东西、有的门槛高、有的门槛低、门槛的高度取决于你的金钱的厚度、钱包不够厚、千万不要尝试去迈过比自己高的门槛、不然会被撞的头破血流。
看清楚这件事后、又看了看摆在他身前的门槛、从此他就为了赚钱而努力、奇怪的是、他越是拼命的赚钱、摆在他面前的门槛就越来越高、好不容易迈过一道门槛、抬头一看、他面前又出现一道门槛、门槛高到他想骂人、高到他绝望。
不去越过这道门槛还不行、想躺平了更不行、每到过年就会来到家里催债的、父母病了得花钱、父母出了意外了就得花更多的钱、借了高利贷得还。
记得一个过年的晚、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到家里催债、没要到钱、气愤的直接掀了母亲辛苦准备好的年夜饭。
母亲在一边哭、父亲瞪圆了眼睛被挡在外面、自己被人打倒在地、头被人脚踩着、那人揪着他的头发对他的脸吐了口口水、说道:‘不还钱、想安稳的过年、想都别想。’
年轻时的自己也深知、发脾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能陪着笑、卑微的陪着不是、才好不容易的安抚了催债的人、几人走后还威胁着:‘敢报警、我们最多进去蹲一两个月、等出来后......你懂的.....’
混过社会的他、很清楚、那句‘你懂得’是什么意思、那晚他没睡觉、一直抽着烟、给父亲买的一条烟、抽了三盒、等到天亮了、提着挎包离开了家、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过家过一次年、直到穿越.....
......................
腿的裤子、突然被人拔了下来、陈林睁开眼回过神、看到提尔比茨拿着他的裤子、跑到一边、还不等他反应、贝亚恩冲了过来、把他的衣给脱了下来、又飞快的给他套一件白色的宽大T恤、贝亚恩跑到一边后、拿着手机对着他疯狂的拍照。
楞了楞神、陈林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身被贝亚恩套的T恤、是下午提尔比茨给他买的、有点大、穿在身松松垮垮的、遮住了他一大半的身体、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下、对于突然发生的状况、陈林有些发蒙、看着贝亚恩道:
“贝亚恩、你们突然拔我衣服做什么。”
贝亚恩、收齐手机、一脸得意的对着提尔比茨摇了摇手机、朝着陈林吐了吐舌头道:
“木提督、还真是木头、我知道木提督脑袋是块木头、却不知道、木提督的身体居然也是一块木头、都到现在了、木提督你都没发现身体那里有些怪怪的吗?”
陈林拉着T恤的衣摆挡住大腿、还好里面穿的是短裤内衣、看不到什么、对于她们的恶作剧也不在意、摆了摆手、对着提尔比茨伸手道:
“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奇怪、我早就发现了、我还和你说了....”
“算了、不解释了。”
“提尔比茨把裤子给我、我要穿、然后把我放在轮椅、我这就去厨房给你做红烧肉、就这一道菜让我做、我可要好好的拿出些本事来、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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