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鑫偷听孟秋和牛敬茹的谈话。
孟秋把郎爱银比作畜牲,让郎鑫很生气。
郎爱银是郎鑫的姨。
郎鑫心说:表姐,你怎么能说我姨是畜牲?你说我姨是畜牲,我娘是我姨的姐姐,我娘成什么了?
但是,郎鑫没过去理论。
郎鑫心想:我找我娘去,我把这事告诉我娘。
郎鑫没惊动孟秋和牛敬茹,她走了。
……
郎鑫在一边偷听的事,牛敬茹和孟秋不知道。
牛敬茹和孟秋继续说话。
孟秋劝牛敬茹别和“畜牲”讲道理,牛敬茹一听:有道理!
但是,不跟“畜牲”讲道理,没钱给儿子看病啊!
牛敬茹提到没钱给儿子看病的事。
孟秋说:
“我说的‘不跟畜牲讲道理’,是不直接跟‘畜牲’讲道理,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他讲道理。
打方路兄弟的是猪头,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猪头要,方路兄弟在杜氏集团出的事,我们也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杜氏集团要。”
牛敬茹说:“好。我明天去公安局。我通过法律渠道跟猪头要。”
孟秋和牛敬茹在医院门口谈了一会儿后,牛敬茹不放心楼上病房的婆母和儿子,她想上楼看看婆母和儿子。
孟秋说:“我们一块去。”
……
牛敬茹和孟秋上楼。
孟秋来医院主要为儿子方路。
孟秋在这里该先去儿子方路的病房。
牛敬茹和孟秋先去方路的病房。
……
牛敬茹和孟秋来到方路的病房。
这时候方路已经好些了。
方路的病房离刚才打架的地方远,医院也有隔音,刚才牛敬茹和郎爱银打架的事,方路不知道。
但是,方路看出娘衣服不整来了。
方路见娘不但衣服不整,脸上还有五道伤痕。
牛敬茹脸上的五道伤痕,是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被郎爱银的手抓的。
牛敬茹刚和郎爱银打过架,她衣服也不整。
方路见娘衣服不整,脸上有血痕,他一惊。
方路问:“娘,你怎么了?”
牛敬茹不想让儿子担心,这时候也没功夫说那些事。
牛敬茹说:“刚才出去的时候被棘针划的。医院门口有槐树,槐树上有棘针,被棘针划的。”
……
牛敬茹不放心婆母。
她和儿子说了一会儿话后,她想过去看看婆母。
牛敬茹对孟秋说:“你在这里陪路儿一下,我出去一下。”
孟秋说:“好。”
……
现在的方路还不知奶奶也住院的事。
方广庆、牛敬茹怕他着急,没把那事告诉他。
刚才娘衣服不整脸上带着伤,方路猜想还有别的事。
方路问孟秋:“孟秋,我们家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孟秋不想把方奶奶住院的事和婶子打架的事告诉方路。
孟秋心想:方路的父母没对方路说那些,我怎好对方路说那些?
孟秋说:“没事。养伤吧。”
孟秋不说,方路也没好再问。
……
再说牛敬茹。
牛敬茹从儿子的病房出去,向婆母的病房走去。
她一面走,一面想:这次去婆母病房,我如何面对我婆母,我如何面对我丈夫?
想到刚才从婆母病房出去的时候,婆母气晕过去,万一这次婆母有事,更是无法面对丈夫!
一想到那些,她又恨郎爱银。
她心说:都是郎爱银那个疯女人把我害的!
想到郎爱银把她如此惨,她又想到刚才孟秋的话,刚才孟秋说了,别跟畜牲讲道理,跟畜牲讲道理,它听不懂,见到畜牲应该躲着它。
去婆母病房的路,即漫长,又很短。
说漫长:上次从婆母病房出去前,一家人和和睦睦,现在去婆母病房,怕见婆母,怕见丈夫,现在见婆母见丈夫,如同见阎罗;
说很短:希望脚步多走一会,希望晚一会见到怕见的人,却很快来到婆母病房前。
……
牛敬茹来到婆母的病房。
刚才方奶奶又一次被气晕,现在方奶奶已经被抢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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