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广庆正在娘的身边照顾娘,牛敬茹进来了。
刚才的举动,让方广庆很生气。
方广庆不认识郎爱银。
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妻子是小三,说自己妻子勾引她丈夫,还把娘气成那样,方广庆能不生气吗?
方广庆见牛敬茹来了,他气不打一处来。
方广庆一见牛敬茹,他往外就拥。
方广庆一面往外拥牛敬茹,一面说:“你走,你走,别让我见到你。”
……
方广庆一往外拥牛敬茹,牛敬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没哭出来,现在丈夫一往外拥她,她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尽管受委屈,郎爱银是外人。
外人可以冤枉我。
丈夫是亲人,亲人怎么也冤枉我?
牛敬茹一边哭,她一边说:“你怎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
……
方广庆见妻子哭成那样,他马上猜到妻子是冤枉的。
方广庆和牛敬茹一起待了那么多年,他了解牛敬茹。
方广庆心想:是啊!我对我妻子还不了解吗?我妻子跟了我二十多年,我妻子什是那样的人吗?
想到刚才妻子那句,“你那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方广庆更是感到自己错了。
方广庆心想:
是该相信妻子。
特别是恩爱的妻子!
方广庆见妻子哭得那么伤心,他过去安慰妻子。
方广庆说:“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
一句“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让牛敬茹哭得更厉害。
是刚才的伤心还没止住?
还是丈夫怎么快意识到“错”,对丈夫的感动?
或许都有吧。
……
牛敬茹哭了一会儿后,她止住眼泪。
牛敬茹和方广庆开始谈话。
牛敬茹问:“娘好点了吗?”
方广庆说:“娘好些了。”
“我让娘生气了。我对不起娘。”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刚才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女人叫郎爱银。
郎爱银是个疯子。
郎爱银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的妻子。
今天下午我去杜氏集团为儿子讨还公道,儿子在杜氏集团出的事,我能不去杜氏集团为儿子讨个说法吗?
我去了后,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杜亚康还算不错,杜亚康给了我张银行卡,说卡上有两万块钱,说给两万块钱作为对儿子的补偿。
可他媳妇郎爱银是个疯子,他媳妇郎爱银又来跟我要那些钱,他媳妇郎爱银说,那些钱是他们家的。”
“他媳妇郎爱银怎么又说……?”
“我对你说过,我的前夫叫杜亚康。郎爱银就是我前夫杜亚康的妻子。杜亚康就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那张银行卡是郎爱银的丈夫给我的,所以郎爱银怀疑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她丈夫绝没有她说的那种事。”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那张银行卡已经被郎爱银抢去了。”
“她没怎么伤着你就好。那张银行卡没了,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
方广庆见妻子脸上有五道伤痕,他更感到妻子的不容易。
妻子为什么去杜氏集团,妻子为什么和郎爱银打架,不全都为了这个家吗?
……
牛敬茹和丈夫谈了一会儿后,她又想去儿子那里和儿子谈谈。
婆母住院的事儿子还不知道,那事瞒不住,现在有些时间,牛敬茹借这个时间把婆母也住院的事告诉儿子。
不借这个时间把那事告诉儿子,借这个时间劝劝儿子,将来儿子突然知道那事,儿子有可能过于激动,有可能还惹事。
……
牛敬茹来到儿子的病房。
这时候孟秋还在方路的病房。
牛敬茹对孟秋说:“这里没多少事了,你先回去吧。”
牛敬茹让孟秋回去。
……
牛敬茹对儿子说了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挺着急,也挺生气。
牛敬茹见儿子激动,她用刚才孟秋的话劝儿子。
牛敬茹说:“有些人你不能把他当人,你跟他讲道理,他听不懂。有些人你只能把他当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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