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有诸多不满和怨念啊,”卫挽踏进营地,瞧着人安排主帐,“先去议事,随便分个帐子出来就行。”
沈会闲意外侧目,视线落在卫挽袖口的信笺上:“不先去瞧一瞧?”
“没什么可瞧的,你这个纨绔富家子都不讲究,我也没那么娇贵,”卫挽不甚在意的回道,察觉到沈会闲的视线,扬眉抬起手,“你倒是比我还想知道?”
“啧,还不等着回信,”说着,沈会闲回头,却并未发现郁舟跟上来的身影,眉眼间不由有几分意外,心下疑虑丛生,思忖起来,“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语调呢喃,沈会闲自然而然地将后头的话吞下,嘴角有些抽搐,视线落回卫挽身上。
沈会闲说的声音小,加上营地嘈杂,也没太听清,卫挽朝着议事营帐走去,头也没回:“什么?”
沈会闲见卫挽的视线落在周遭营地上巡阅,显然就是没往这上面忖度,他想到容羡那张冰清水冷的玉刻脸,以及他对沈家不讲情面的手段,唇边顿时勾起抹不怀好意的笑:“你就没觉得哪不对?”
“依着他的性子,即便是身于齐鲁和北燕交界战场,他也要往返诸国间,义无反顾的在晋阳勒马,”沈会闲回头看了一眼城门,郁舟的身影早就不在那,战场之上,腰间挂着商刀绝不露面的死士,拎着长弓射击天空猎隼,“怎么如今着人送信来,连个回音都不要。”
卫挽掀起帐帘的手一顿,回眸将视线落在沈会闲脸上停滞半响,随后偏头,越过沈会闲的手臂,看向混迹在战场之中的那抹身影,却没言语什么,提步进帐:“你近些日子同北戎交战,只见到了季朔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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