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武首先针对许大茂,问他既把自己当仇人,现在又来喝酒,是几个意思?

许大茂尴尬的笑笑,拍了自己一巴掌,赶紧否认:“学武兄弟呀,对不起,那天因为心里难受,态度有点儿不好,抱歉。

其实我没把你当仇人,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很蹊跷,明明都定好日子结婚了,结果新娘子跑了,我真够倒霉的。”

“这种事儿吧,谁也无法预料,也许这就是典型的乐极生悲。”赵学武也不想真的跟许大茂过不去。

既然许大茂道歉了,他也就不再计较,好歹都当厂长了,要有更大的格局。

结果他不计较,傻柱就开口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许大茂,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吗?”

许大茂一边喝酒一边摇头,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傻柱直接就笑了,然后继续说:“这是你小子,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所遭到的报应。”

“傻柱,怎么说话嘞?还想不想好好的喝酒了?”

傻柱的话让许大茂很生气,如果不是在学武家喝酒,他当场就想发飙。

“柱子,少说两句吧,吃鱼都塞不住你的嘴。”

一大爷发现许大茂和傻柱两个家伙又要掐起来,赶紧招呼了一句。

二大爷吃了一筷子鱼,又喝了一口酒,抹了一下嘴巴说:“你们就掐吧,你们掐,使劲的掐,我们悄悄的吃鱼。

这鱼实在太好吃了,看来真是来对了。”

三大爷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说:“可不是嘛,傻柱弄的鱼,味道确实不一般,这年头能吃到一顿这么好吃的鱼。

真是不容易呀!”

三大爷话音未落,许大茂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说:“我和一大爷好歹还拿了点儿酒,东旭好像也拿了。

就二大爷和三大爷空着手,我说伱们两位每次都当白吃,好意思吗?”

“许大茂,又不是在你家,有你啥事儿?你小子拿了点儿酒了不起呀?”

三大爷很不高兴,直接就怼了回去。

二大爷也不高兴的说:“学武侄子当厂长,我们来祝贺,讨一杯酒喝,他都没说啥,你许大茂瞎叨叨什么?”

“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三大爷补了一句。

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人对付许大茂一個,2:1,许大茂明显处于下风。

正准备说更难听的话,赵学武又端着酒杯说:“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少说两句,来,喝酒。

趁着大家都在,我其实有话要说。”

赵学武说完,跟大家碰杯,然后喝酒,他跟别人碰杯也好,喝酒也好,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强迫别人把杯子里的酒喝完。

他自己也一样,就算碰杯也是很随意的喝那么一点,他觉得喝酒就是要随意。

酒量大一点,或者想喝多一点,就多喝一点,没那么想喝,就随便一点。

反正喝酒喝的就是那种感觉,那种状态,那种味儿,不一定非要像喝水那样,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倒。

这样不好,毕竟是酒吧,再大的酒量,如果拼命的往肚子里倒,也是会醉的,对吧?

“学武,有啥话说呗,我说你小子为啥要摆在外面吃?原来是故意的。”

贾东旭终于想通了,于是笑着说了一句。

一开始他没怎么说话,主要在拼命的吃菜,喝酒。

特别是鱼,还有回个肉,不单单是他,他家的两位宝贝,棒梗和小当,一个八岁多,一个四岁多。

年纪不大,下手忒快,一盘回锅肉,一大半的溜进了他们父子仨的肚子里。

现在菜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两杯,贾东旭要开始说话了。

他这么一说,赵学武就开始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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