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就是通知大家自己下个星期天结婚,然后就是请客的事情。
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听了,立马就眉开眼笑。
当听赵学武说不用送礼,所有请的人直接过来吃饭就好,就更加的心情大好。
因为再怎么着,只要院子里有人参加,他们三位管事的大爷是少不了的。
如果他们都不在,谁还会有资格参加?
“学武老弟,我问一句,你是准备在餐厅订酒席,还是在家里弄呀?”
“餐厅吧,餐厅的规格高一些,毕竟有女方的亲戚朋友,还有单位的同事,在咱们院子里不太好。”
赵学武说道。
傻柱点头:“也是,结婚不比平常,需要多方考虑。”
“我觉得吧,学武老弟好歹是厂长,工资也不低,你们家条件又好。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就应该热热闹闹的,办他个几十桌酒席。
让整个锣鼓巷的人瞧瞧,咱们95号院儿有人出息了,你和你媳妇儿都是大学生。
又都是干部,干嘛那么低调?”许大茂直接出馊主意。
三大爷听了立马附和:“许大茂说的太对了,学武呀,结婚可是人生的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就不该太寒碜了。”
“我说三大爷,怎么说话嘞?什么叫寒碜?你空着手来学武家喝酒才叫寒碜。”
学武还没开口,傻柱居然首先发话了,他不高兴三大爷这么说。
其实赵学武也不高兴,也想说:“什么玩意儿?就凭你三大爷还有资格说我寒碜?”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如今听傻柱这么一说,他干脆也说到:“三大爷,你这明显是用词不当啊。什么叫寒碜?
把大家请来,却没什么菜,最后酒也不够喝,才叫寒碜。
我这少请点儿客人,叫简约办事。这年头本来就是困难时期,大家都应该体谅。
你好歹也是老师,说这样的话,有点儿过分呀。”
“岂止是有点儿过分,简直就是太过分,我建议,三大爷既然觉得别人寒碜,你最好就别来参加。”
傻柱不知怎么,居然拼命的帮学武说话,跟三大爷杠上了。
整个四合院儿一帮老爷们儿,要说真小人是许大茂,要说谓君子,其实很多,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经常是说一套,做一套,表面道貌岸然,心里无比肮脏,傻柱就是嘴巴臭,喜欢管闲事,也喜欢挑别人的刺儿。
但这小子心胸坦荡,跟赵学武兄弟俩是一样一样的。
其实三大爷使劲的这么忽悠,当然是有原因的,如果酒席的场面办的大一些,家里老婆孩子,可以趁机来个浑水摸鱼。
反正人多,主人家人手少照管不过来,他们帮着照管,然后就把老婆孩子照管到桌子上吃席。
吃完就溜,人多眼杂的,谁会在意那么多?
三大爷这人吧,让他当老师确实有点儿屈才,像他这种就应该去搞销售。
不过太抠了,总让别人吃亏,时间长了,估计东西也卖不出去。
毕竟吃一堑长一次,总是靠算计,注定格局太小哇。
“我说傻柱,又不是你结婚,你有啥资格要求我不参加?再说我是院里管事的,前院儿的代表。
我不参加谁参加?”听说不要自己参加,三大爷简直气的不要不要的。
一边扶了扶眼镜儿,一边大声的说话。
原本很和谐的场面,一下弄的气氛明显有点儿紧张。
关键时刻,赵学武只好摆了摆手说:“好啦,怎么弄我心中有数,我就是让你们三位大爷帮着出出主意,院子里请多少合适?
至于办多少酒席?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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