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刚听来的关于成为骑士的事情，亚兹一边啃了一口拿破仑递来的黑面包。
“你就吃这个？”
亚兹忍不住因为粗糙的口感而诧异。
“因为军队的军粮就是黑面包，我从小就为了入伍吃这玩意儿做准备，虽然没当上军人，不过习惯已经改不过来了。”
拿破仑随口解释，然后将话题重新引了回来：
“好了，别理会这些操蛋的事情，说回骑士的事儿，所以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
“抓个活的扭曲者，然后成为骑士。”
亚兹直言不讳：“阿梅代主教现在生我的气了，这意味着我别无选择。”
“你还可以低声下气地去舔他的鞋底求他原谅你。”拿破仑幽幽地说着风凉话。
“别开玩笑了拿破仑。”亚兹一阵头大：“那不如杀掉我。”
“所以你为什么不先答应下来？”
“好了好了别骂了，我知道错了。”亚兹要破防了。
“而且你哪来的帮手，我？”拿破仑叹了口气：“而且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刚刚在说什么，还想抓只活的？你把王后抓回去都比这现实。”
“你的秘密武器呢？这也正是你扬名的时候。”
亚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咱们可是同乡的亲兄弟，即便我真的很需要帮助，如果不能给你带来好处，我也不会开口寻求你的帮助的。”
听到这句话，拿破仑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不是你说的他们会搞垄断吗，我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打算换一个方向，合着话都让你说完了是吗？”
“哈哈。”
“你哈哈个屁！”
谈话陷入短暂的沉默。
终于，亚兹还是率先开口了：“我成了骑士，不就能保护你了吗？”
“妈的亚兹，你就非说得这么肉麻不可吗？”
拿破仑打了个冷战，感到一阵恶寒。
顿了顿，他才叹息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风险实在太大了，阿梅代说的是有道理的，我承认，之前我的确抱了等你发达以后拉我一把的想法，不过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成为骑士的条件如此苛刻。”
说着，他掏出抽屉里那只手臂：“你知道获得这玩意儿的代价是什么吗？代价是一条人命和一个残废！”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亚兹问道：“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他想砍下手臂作为战利品，谁知道那东西的脑袋没了都没死透，抓伤了他的手臂，然后不到一天，他就变成了新的扭曲者，不过没有彻底变化，因为最后关头我开枪送走了他。”
拿破仑平静地说出了这个残酷的故事。
当然，另一个就不用说了，开枪的时候被巨大的后坐力震成了残废，此前拿破仑已经提到过了。
亚兹又是一段时间的默然。
但他突然抓到了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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