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跪下求我!”阎埠贵一脸得意地看着何雨栋。
何雨栋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他感到一股屈辱的怒火在胸膛里燃烧。
跪下求他?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怎么?不愿意?那你就等着给你的妻儿收尸吧!”阎埠贵冷笑道。
何雨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救出秦淮茹和孩子们。
“好,我答应你。”何雨栋缓缓地跪了下来。
看到何雨栋下跪,阎埠贵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何雨栋,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牛吗?现在还不是得跪在我面前求我!”
何雨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他并没有说话。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就放了你的妻儿。”阎埠贵说着,解开了绑着秦淮茹和孩子们的绳子。
秦淮茹抱着孩子们,连忙跑到何雨栋身边。
“雨栋,你没事吧?”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何雨栋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何雨栋,你还想干什么?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何雨栋没有说话,他猛地举起手中的菜刀,朝着阎埠贵砍去。
“啊!”
一声惨叫,阎埠贵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倒在了地上。
“你......你敢砍我?”阎埠贵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栋。
“我为什么不敢?”何雨栋冷冷地说道,“你绑架我的妻儿,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他一步步走向阎埠贵,手中的菜刀闪着寒光。
阎埠贵吓得连连后退,“你......你别过来!你......你要是敢杀我,你......你也活不了!”
“我早就活够了!”何雨栋怒吼一声,手中的菜刀再次挥下......
就在这时,厂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束强光照射进来。
“不许动!警察!”
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将何雨栋团团围住。
何雨栋愣住了,手中的菜刀也停在了半空中。
他怎么也没想到,警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缓缓地放下菜刀,任由警察将他拷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秦淮茹和孩子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担忧。
何雨栋的心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他原本以为,他可以保护好秦淮茹和孩子们,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现在,他却成了一个罪犯,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只知道,他的人生,彻底地改变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警察身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是傻柱。
何雨栋攥着那张字条,指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阎埠贵,这老东西,平时看着唯唯诺,没想到居然玩这么阴的!他猛地将字条揉成一团,狠狠地啐了一口,“他娘的,阎老抠,你这是找死!”
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何雨栋顾不得寒冷,一路狂奔,朝着城外废弃工厂跑去。沿途的景物飞速倒退,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出秦淮茹和孩子们!
废弃工厂,阴森恐怖,破败的厂房在夜色中像一只蛰伏的怪兽。何雨栋小心翼翼地靠近,厂房里隐隐约约传来哭喊声,是棒梗的声音!
他心头一紧,握紧了手中的菜刀,猛地冲了进去。
厂房内,昏暗的灯光下,阎埠贵正坐在一张破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烟,悠闲地抽着。秦淮茹和孩子们被绑在柱子上,棒梗的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
“阎埠贵!你个老王八蛋!放了他们!”何雨栋怒吼道。
阎埠贵抬起头,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烟圈,阴恻恻地笑道:“哟,何雨栋,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何雨栋强压着怒火,问道。
“我想干什么?嘿嘿,”阎埠贵放下烟头,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何雨栋,“我想让你生不如死!”
“就凭你?”何雨栋冷笑一声,举起菜刀,“你以为我怕你?”
“当然不是只凭我,”阎埠贵拍了拍手,从厂房的阴影处走出来几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拿着家伙,“我可是请了帮手。”
何雨栋心中一沉,他知道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但他没有退缩,紧紧地护住秦淮茹和孩子们。
“阎埠贵,你到底有什么仇,冲我来,别伤害他们!”何雨栋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呵,何雨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秦淮茹那点破事?”阎埠贵一脸淫笑,“你抢了我的女人,害得我成了四合院的笑柄,这笔账,我今天要好好跟你算算!”
“你胡说八道!”何雨栋怒斥道,“我和秦淮茹清清白白,你别污蔑我们!”
“清清白白?哈哈,你骗鬼呢?”阎埠贵指着秦淮茹,“你敢说你没碰过她?”
秦淮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何雨栋看着秦淮茹,心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他明白,今天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阎埠贵,你到底想怎么样?”何雨栋深吸一口气,问道。
“很简单,”阎埠贵狞笑道,“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我就放了他们。”
“你做梦!”何雨栋怒吼道,“士可杀不可辱!”
“好,有种!”阎埠贵一挥手,“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对着何雨栋拳打脚踢。何雨栋虽然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但他始终没有求饶。
阎埠贵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何雨栋,心中充满了快感。
“怎么样?服不服?”阎埠贵得意洋洋地问道。
何雨栋吐出一口血沫,冷冷地笑道:“阎埠贵,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你太天真了!”
他挣扎着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愤怒。
“我告诉你,我何雨栋,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屈服!”
就在这时,厂房外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
阎埠贵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条子来了!快撤!”
他带着几个大汉,仓皇逃窜。
何雨栋看着他们逃走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是谁报的警?
他强撑着走到秦淮茹和孩子们身边,解开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子。
“雨栋,你没事吧?”秦淮茹心疼地问道。
“我没事,”何雨栋摇了摇头,突然,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当何雨栋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秦淮茹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雨栋,你终于醒了!”秦淮茹激动地说道。
“我怎么了?”何雨栋问道。
“你被打晕了,是警察把你送到医院的,”秦淮茹解释道,“对了,报警的是傻柱。”
“傻柱?”何雨栋一愣,“他怎么会......”
“他说他正好路过,看到你被打,就报了警,”秦淮茹说道,“他还帮警察抓住了阎埠贵那帮人。”
何雨栋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疑惑。傻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看着秦淮茹,突然想起阎埠贵之前说的话。
“淮茹,”何雨栋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和阎埠贵......”
秦淮茹脸色一变,低下头,没有说话。
何雨栋的心猛地一沉。难道阎埠贵说的是真的?
夜色浓重,如同泼墨,伸手不见五指。何雨栋手里紧紧攥着那把菜刀,刀柄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一路狂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地跳动。阎埠贵,这个平日里看着唯唯诺诺,算计着几分蝇头小利的老东西,竟然绑架了他的妻儿!
城外的废弃工厂,早已锈迹斑斑,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何雨栋放慢脚步,警惕地靠近,工厂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老鼠的吱吱叫声。
“秦淮茹!孩子!”何雨栋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握紧菜刀,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厂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混合着铁锈的味道,令人作呕。何雨栋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还有几件孩子的衣服。
“阎埠贵!你给我出来!”何雨栋怒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突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哟,何雨栋,你终于来了。”
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正是阎埠贵。他手里拿着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阎埠贵,你把我老婆孩子藏哪儿了?!”何雨栋怒目圆睁,菜刀指着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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