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白子林跟我咋说的吗?他说,是曲桐治愈了他。我当时就给他骂回去了,治愈他?难道该治愈的不应该是我吗?”丁果喝光了杯子里的茶,胸口一起一伏的,而后,她又笑了起来,“不过也好,离了婚我俩就都治愈一半了。”

从嫆嫆被这个故事惊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瞪着她那双大眼睛问:“不是一直说男多女少吗,现在还有这么不清醒的女人?还是个天天见男模的女人?她咋想的?”

丁果无法回答从嫆嫆这一系列的疑问,想了想说:“其实白子林不说话在一旁装酷的时候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从嫆嫆太了解白子林,才不吃什么闭嘴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那句话,不过,别人家的事她也管不了,好在丁果终于能摆脱这场不健康也不平等的婚姻了,这才是正道。

“行吧,这世界傻子多,我也没话说,就是觉得挺好笑,这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白子林是半年前信誓旦旦地说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吧,三个月前就有了这个曲桐,这几天就找你急着离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了。”

“你就当他是幸运的吧,有些人就是天生幸运,我虽然也很无语,但其实打心里也希望他能与曲桐有个好的结果。”丁果由衷地说,

从嫆嫆盯着丁果,手指头隔着桌子不停地戳她:“你果然就是贱!比我还贱!”

吃过晚饭,从嫆嫆先回了家,她还要准备明天面试。秦士朗没敢去打扰她,下班后直接回了家。

面试很顺利,从嫆嫆在二十几位应聘者中脱颖而出,结束后与副校长又聊了一个多小时。两人理念相同,很多想法都能想到一起,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原本年后开学才上班,为了能更好地适应,在经过学校同意后,从嫆嫆提前办好了入职手续,先以了解学校教学模式和各班级情况为主。

一上班,从嫆嫆便重新回归到了工作狂魔的状态,别人刚入职都是无事可干或者无从下手,她不是,她第一天就将工作带回了家,如果不是丁果咬牙切齿地警告她再不吃饭就和她绝交,她还不会从那些带回来的资料中抬起头来。

入职Party很欢乐,丁果也宣布了她总算与白子林办了手续,如果他不出什么幺蛾子,一个月后,她就自由了。从嫆嫆、秦士朗包括非得来凑热闹的孩子们也都替他们高兴,似乎一切也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丁果是苦尽甘来,从嫆嫆则是大起大落后又要起,而秦士朗倒成了他们之间最幸运的那一个。

秦士朗说,他的幸运是从嫆嫆给的,从嫆嫆也以为是这样,笑得无比灿烂,可没想到的是,没出几天,她便被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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