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月天的清晨,淮水河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在晨曦的微光中静静流淌。

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那淡淡的光芒轻柔地洒在淮水河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好似无数颗细碎的钻石在闪烁。晨光逐渐明亮起来,给淮水河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河水变得更加澄澈透明,能清晰地看到河底的沙石和水草在微微摇曳。

河边的垂柳像是被晨光唤醒,柳枝上挂着的点点露珠在晨光中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仿佛一串串珍珠。微风拂过,柳枝轻轻摆动,与晨光相互嬉戏。远处的山峦也在晨光中渐渐显露出轮廓,影影绰绰,增添了几分朦胧之美。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混合着河水的湿润和草木的芬芳,让人精神一振。

偶尔有早起的鸟儿在河边欢叫着,它们的身影在晨光中穿梭,与这美丽的淮水晨光构成了一幅生动而美好的画卷。

“公孙策,你母亲的病我看还是去晋阳王府那边治疗,你放心有我师叔周正阳在,这个病药到病除!”李云飞笑了笑对公孙策说道。

公孙策狐疑的看了看叶成天,没有说什么,叶成天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看没问题,应该是是风湿痛风,不难医治,你这里环境不好,湿气太重,信我和少爷的话!”

公孙策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万分,一方面他担心母亲的病情经不起折腾,另一方面他又深知李云飞和叶成天是出于好意。他思索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笃定,那我便信你们一回。只是,我母亲她老人家一生操劳,我实在不忍她再受任何苦楚。”李云飞拍了拍公孙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公孙策,我师叔的医术那可是出神入化,定能让老太太尽快康复。”

说罢,众人便开始着手安排将公孙策的母亲送往晋阳王府。一路上,公孙策的心情忐忑不安,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到达晋阳王府后,周正阳早已等候多时。

他仔细查看了公孙策母亲的病情,微微点头道:“确实是风湿痛风,不算太严重,我开几副药,再配合针灸治疗,应该能很快见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公孙策的母亲按照周正阳的医嘱进行治疗。李云飞也时常前来探望,给公孙策母子带来一些补品和安慰。

渐渐地,公孙策母亲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原本疼痛难忍的关节也不再那么肿胀。公孙策看着母亲日益康复的身体,心中对李云飞充满了感激。

一天,公孙策找到李云飞,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跪地拜道:“多谢少爷的帮助,若不是您,我母亲不知还要受多少罪。”李云飞笑着扶起他,说道:“公孙策,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能看到老太太的康复,我们也很开心。最关键是老太太有你这样孝顺的儿子,也是老太太的福气!”

“公孙策愿为少爷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公孙策拜道。

“好,真的愿意追随我?”李云飞扶起公孙策,眼神里满是坚定,微笑着说道。

公孙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少爷,公孙策心意已决,此生定当跟随少爷,不离不弃。”

李云飞哈哈一笑,拍了拍公孙策的臂膀,“好!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李云飞的兄弟。”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黑风寨有多少海船?”李云飞淡淡的笑容看着公孙策。

“少爷,我东海一条龙有海船十艘,河船二十一艘,兄弟两千多人!”公孙策站直了身体,学着白莲峰的模样行了个军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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