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韵涓等了一会后,管家就来了。

“不知大奶奶找小的有何事?”管家向罗韵涓行了礼问了安后问道。

“账房先生之前交给我的账本,我看完后发现在周姨娘掌家期间的账是做得一塌糊涂,乱得不行,大有问题,而且看账面上一直是入不敷出,我问账房先生怎么回事,他说是周姨娘掌家事派了人进账房代替他做的账,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姨娘派人进账房夺账房先生的权,管账、做账的事你可知道?你应该知道吧,你可是侯府管家,按理说这侯府应该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罗韵涓先说了账的事,她还想问田地和商铺租子的事,但她想账的事最为重要,得先问。

“知道。”管家颔首回答。

他想说不知道,大奶奶也不会信,还会怀疑是不是和他有关系,毕竟如大奶奶所说他可是侯府管家,周姨娘派人进账房夺账房先生的权,管账、做账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会不知。

“你对周姨娘派进账房这人可知道底细?我听账房先生说他知道周姨娘死了后,心想失去了靠山,怕日后府查账,就收拾细软跑了,摆明是作贼心细。我想着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好好审问他。”罗韵涓道。

“我不知此人的底细,只知道名字,听说是周姨娘的远房亲戚。”管家回道。

“知道名字也行了,你派几个人出去找他,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把他抓回来。”罗韵涓吩咐。

“是。”管家领命。“大奶奶若没有别的事吩咐,我这就去派人出去找去。”

“我还有点事想问你,你先别走。”罗韵涓马上道。

“不知何事?夫人请问。”管家恭敬地作了个揖。

“我想问问侯府的那些田地和店铺是何时收租?多久收一次租。”

“田地是每年秋收后收一次租,店铺也是一年收一次租,一般是临近过年的时候各地方管店铺的人会送钱来,田地的租子是秋收后各个庄头会送钱来。”管家回道。

闻言,罗韵涓的心瞬间变得有些沉重。

现在离过年关还有好几个月呢,离秋收也还有几个月,也就说一时半会是不能指望商铺和田地的租子的。

这可怎么办,这侯府的现银只够支撑一个月了,支撑完下个月后可怎么办?

这还没有到秋收,地里的庄稼还没有收割,自然也就没办法卖钱,所以希望在秋收前就催田地的租子是无望的。

只能想想店铺的租子。

“不瞒你说,我发现侯府的现银只有一千多两了,只够支撑侯府一个月的开销,之后就没钱了,到时不知要如何支援开销。我想着你能不能催催管商铺租子的那些管事,让他们今年提前交租子。”罗韵涓向管家说出了难处。

没想到侯府的现银竟然只有一点钱了!管家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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