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临渊一手提着烤鸭,一手提着酒。
今日他回来的晚,便买些熟食免得还要生火做饭。
烤鸭和桂花酿都是桑晚喜欢的。
想着晚晚在家等得着急,便不由得脚步飞快。
推开院门,一眼便看见了时时刻刻挂念着得人。
桑晚坐在院中的石桌上,眼神望着前方,没有聚焦,神情有些呆。
“晚晚,我回来了,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临渊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桑晚面前的石桌上。
按照惯例,桑晚会一脸兴奋地说夫君你真好,说不定还会奖励他一个亲亲。
他勾起笑,将脸凑了过去。
可熟悉的触感并未传来。
他去看桑晚,却看见她眼眸里一片冷寂。
“夫...君?呵,别装了吧..”
........
临渊的脑子嗡地一下,脸色如同褪色的纸,瞬间苍白。
“晚晚,你..........”
桑晚闭了闭眼,难怪他近日神情反常,一切都在此刻有了答案。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临渊蹲下身,几乎半跪在桑晚面前:“晚晚,对不起.......”
桑晚吸了吸鼻子:“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骗我很好玩儿?”
临渊立马摇头:“没有,之前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
“最近是什么时候?”桑晚质问。
临渊:“三天前。”
桑晚轻嗤一声:“所以,你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告诉我一切,可你没有。临渊,你把我当什么?傻子吗?”
临渊脸色又白了几分。
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隐瞒了一切,骗了她,这是事实,无从辩解。
这时,一个男子杵着拐杖走了出来。
见到对方,两人都是一愣。
“晚晚,他是谁?”
林夜和临渊几乎同时问道。
临渊:“我是他夫君。”
林夜:“我是他未婚夫。”
两人几乎同时回答。
话音落,两人带着敌意望着对方,气氛仿佛凝固了。
桑晚抚了抚额头,天呐,这究竟是个什么场面?
她能不能逃遁啊.........
..........
两人互相审视。
林夜的目光落在临渊身上,这等容貌,这等气度,他不能比。
可是那又如何?他才是桑晚堂堂正正的未婚夫。
他伸手指着临渊的腰部,语气带着冷意。
“公子,那玉佩是在下的,还请还给我。”
叶子从里面走出来,靠着门框吃瓜,呦呵,小白兔也是会发威的嘛。
不过,对面的男子竟是熟人。
她将手中的剑抱紧了些,林夜这小子可是她最大的债主,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去。
即便那人是镇北侯,也是不可以的。
.........
临渊的目光落在腰间的玉佩上。
那是林夜和桑晚的定亲信物。
是林夜和桑晚的。
与他无关。
如同被刀剑刺入心脏,胸口传来钝痛。
他抬眸去看桑晚,桑晚却避开不去看他。
临渊冷漠扯下腰间玉佩,落在林夜身上的目光如寒霜刺骨。
“物归原主。”
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被叶子稳稳当当接在手中。
她将玉佩递给林夜。
“谢谢。”
林夜郑重地玉佩放在手心,双手虔诚举起,望向桑晚。
“桑晚姑娘,这是林某的定亲信物,如今,我带着它来娶你了。十年之约,林夜从不敢忘。”
临渊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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